第二天早晨,
朱砂同以往每个苏礼铮要下夜班的日子一样,拿了霍女士给他准备的早饭才出门。
然而到了急诊,她却并未见到苏礼铮的身影。
办公室里只有林平儒和苏礼铮的住培生在忙碌,
噼噼啪啪的敲键盘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不停响起,
她竟然有一瞬间的踌躇,不敢去敲门,
生怕打破了平静。
林平儒先发现的她,只看了她一眼,就哦了声道:“铮哥去抢救室了,六点多来了个要插管的,转身心率就测不出来了。”
就这样简单的两句话,
朱砂已经能明白当时情况的危急。
她叹了口气,将保温饭盒放在桌上,拜托道:“这是他的早饭,
麻烦你们替我提醒他。”
“好嘞,你放心,保证办好。”林平儒忙着开化验单,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句。
朱砂脚步顿了顿,在走道拐角处往急诊大厅张望片刻,
终究是不见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只好抿抿唇低头往楼上走。
中午休息时她一反常态的打电话回家,
言语间仿似不经意的问起苏礼铮,
霍女士知道他们在闹别扭,心里虽着急,
却也不愿露出痕迹来,只是同平常一样道:“阿铮睡觉去了。”
朱砂还想问什么,可是很多话涌到嘴边又咽回去,她不知道能和母亲说些什么,只能哦了一声,又沉默了下去。
她直到晚上下班才见到苏礼铮。
这一天她很忙,下午时来了很多个加急的病人,住院部开过来的单子上很多都用铅笔写着“病人等待手术”或是“患者需做化疗请尽快检查”的字样。
她和同事们加班加点的读片,连话都没时间多说,阅片室安静得能把不远处检查室里技师喊患者姓名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她便连胡思乱想的时间一并失去,直到能够离开办公室。
天已经快黑透了,楼下的路灯光早就亮了起来,她踩着楼梯下楼,听见鞋跟碰地发出的“叭叭”声。
朱砂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任何的未接来电或未读信息,同以前不一样,她忽然有些怀念下班就能看到苏礼铮信息的日子。
可昨天中午都还有的,只隔了一天半的时间,她却觉得像是过了很久。
朱砂不死心的又看了眼手机屏幕,还是没有,于是只好叹口气往大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想是坐公交好还是打车好。
才出了门,就看见一束车灯光打了过来,她吓了一跳,下意识闭上眼举起手来遮挡。
好半天后适应了过来,她眯着眼看向灯光过来的方向,心里有些恼怒,暗道不知是谁这么没礼貌。
可是待她看清那辆黑色的车子,心里的恼怒却幻化成了难以言喻的喜悦,她都以为他不会来了的。
努力的压抑住欣喜,力求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然后一脸平静的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装得再好,只要一开口,就把内心想法泄露得一干二净,甚至隐隐有些酸。
苏礼铮若有若无的哼了声,不言语的发动车子,一路上对她的试图搭话视而不见。
哪怕回到了盛和堂,在朱南和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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