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锦说的是他,原来发烧了,难怪这么倦。正想开口说什么,一口腥
气涌了上来…
「东…」看到东嘴角蜿蜓流下的血丝,锦不禁吓到了,急忙问道:「你怎么了?哪裡不舒服?」
东不知所谓的应了一声,人便昏了过去。
中野才离开不久,还在路上便又被截回锦织家。他还以为是敬言情况有变,没想到病人换了另外一个。
收拾着看诊器具,中野脸色并不是太好:「锦,我跟你说过,东的伤口癒合情况不好,虽然表面上已经收口,但不代表完全复原,一定要特别小心才行。他这次用力过勐,又扯动内部的伤。」说完又嗔怪一句:「不是绷带拿掉就代表没事,难道非要我在他身上缠个几圈你们才会小心!」
「你说敬言急救及时所以没什么大碍…」
中野略想一下已经明白:「替敬言急救的人是东?」
「是。」锦点点头,低声叹了口气。
锦根本不相信小山的指控,只是当时敬言情况紧急,自然救人为先,在中野替敬言诊断完,他便确定施救的人是东了。
想着东这裡也没什么事就没急着过来看他,却没想到东竟因此也受了伤…还是轻忽了…
中野扶了一下额头,无可奈何:「你锦织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怎么偏偏让两个病人单独一起,这下好了,一个宿疾发作、一个伤上加伤。」
锦也是后悔不已,怎能料到就这么出了事,轻叹口气:「东这次要休养多久?」
拍拍锦的肩膀,中野说道:「放心,并不严重。这二个礼拜注意别让他做太大的动作,能乖乖躺个几天就更好了。」
锦这才放下心来,露出些微笑容:「再要让他乖乖躺着可不容易。」
「那是你的烦恼,不是我的。」
锦听了笑容愈加扩大,温柔的看着床上的人,是了,这可是他专属的烦恼。
胸口和腹部的伤像二个火球一样,灼烧炙热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彷彿陷在火海一般。
东浑身烧得又痛又热,意识昏沉间,有人不住轻抚着他的额头、脸颊,抱着他在他耳边不断说话,说些什么听都听不清楚,但是清凉的皮肤贴着很是舒服,让他不自觉的将整个身体都靠上去。
像是知道他的痛苦一般,那人从来也没让他失望,只要索求,週身的灼热痛苦便会得到舒解。
东发了几天高烧,连中野也没预料到这么严重,不但呼出的气息热的吓人,还烧到四肢不时痉癴。
高热让东非常难受,意识不清、呓语不断,没有片刻睡得安稳,锦不敢离开,只能守着他,按着中野交待的方法不断给他降温,见他实在痛苦难受,便心疼的抱着他不住抚慰。
后来锦发现,只要他抱着东,东就会整个人贴上来,并且睡得安稳些,锦明白那无意识的举动只是要汲取他身上的清凉,但在平时对他防备重重的人,昏沉时却完全信任依赖着他,那种感觉实在让他感动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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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锦发现,只要他抱着东,东就会整个人贴上来,并且睡得安稳些,锦明白那无意识的举动只是要汲取他身上的清凉,但在平时对他防备重重的人,昏沉时却完全信任依赖着他,那种感觉实在让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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