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几日自己说什么“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时候,军霖让自己抄写的《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
军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这天天忙着打游戏的,还知道写罚抄么?”
让他抄写本来是玩笑一样的话,却被认真对待,这种感觉还不赖。
“打游戏也不能忘了您交代的事儿不是?”
讨好似的笑笑,添夏眼睛亮亮的,看起来很漂亮。
而他的字体就像他的人,干干净净,循规蹈矩间多了一丝不羁。
只是……
“罚抄不是一直都是要求簪花小楷的?”
吐了吐舌头,“哎哟簪花小楷啊你咋不早说呢,我都写那么多遍了。”
看得出他的小心思,很是大度的放过他,“行了行了,别写了,有那时间你还是多睡点觉吧。”
眸光一亮,点了点头。
“去那儿趴着吧!”
军霖揉揉他的头,示意他去床上。
愣了一下,向四处看看,没有找到什么打人的工具,而那皮拍跟戒尺早就被他藏起来了,稍稍有些放心,慢吞吞的踱到床边趴下。
就听到军霖接着命令,“衣服脱了。”
添夏:“……”
抬头一望军霖,那眼神赤果果的就是写着几个字儿。
你丫就是1禽兽!
我伤的这么厉害,你竟然还……咳咳咳。
眼神归眼神,手还是老老实实的解开了衣服扣子,右臂因为有伤,动作有些迟缓。
军霖哪能看不穿他的想法,摸了摸鼻子,边朝床边走过去,边从兜里掏出一管药膏,打开盖子挤了一些在手心里。
走至床前,见男孩儿的右手臂上淤肿一片,已经变成深紫色,刚刚砸上去的时候虽然也控制了力道,不过伤口处还是十分骇人。
低声交代了一句,“拿枕头过来,好好忍着。”
听话照做,添夏将枕头拽过来塞到小腹底下,紧紧的闭上了眼。
军霖:“……”
两个月没做就这么饥渴?
时时刻刻都想着上床了么?
精虫上脑的兔崽子!
懒得跟他解释那枕头是让他咬着忍痛的,拽过床头的小板凳,坐下后直接拉过他的胳膊,右手心贴上了伤处。
“啊!!!”
添夏只觉得胳膊火烧火燎的疼,睁眼一看,军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胳膊,灼热便是从他掌心发出的。
胳膊被大力攥着,狠力揉搓,好像是……在揉开瘀结的肿块。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才明白军霖是想给他上药而不是想跟他上床……
“失望了?”
就跟瞧出他的心思一样,军霖手上动作着,话说的自然又亲和,“这是从国外给你带回来的伤药,上了以后第二天就没事了,明天再填补你。”
宝宝一点点都没有空虚寂寞冷好不哒?
想到什么,突然间问,“这药……?”
给我带回来的?
这话真有歧义,说的跟我天天挨打一样。
“我一个朋友家里祖传的,据说是他的先祖为了应对做大帅的父亲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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