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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都被一一推脱。”

众位看客一听,啧啧道:“什么品性极好!分明是个惧内的家伙嘛!”

角落木桌旁坐着的一个白衣女子闻言轻笑,眸子里透着暖意。额间弯月额饰分外引人注目。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鱼唇的作者……不知道为什么电脑时间发生错误,导致存稿箱没有及时发出来。撒花,就这样完结了。答应你们的he,在我眼里这已经算he了,毕竟时宴早晚有一天也是要死的,死之前能和白露敞开心扉了却以往的怨恨纠缠就算he了。舒瑜这边也不用说,光明正大地入赘王宫里了啊,公开场合打情骂俏谁也不敢质疑啊,女装什么的,没事可以在寝宫瞎折腾嘛,就说白露喜欢他穿女装嘛~小兮那边呢,尉迟北也算是个好人,也很相爱,一切都很圆满有木有!其实写到结局已经和我的大纲偏离很远了,因为你们想要he,而我预定的是个大悲剧,小兮会在王位的争夺过程中死去,白露会被时宴流放,时白禹会联合北燕逼时宴让位等等等等be的桥段。我说过我是个坑王,这个账号之前已经挖过很多坑了,但是就是不填,这篇文也是歪打正着成为了我第一篇完结的小说,写文是件很寂寞的事,如果没有你们的留评陪伴,坚持下去蛮难的,谢谢一直以来守着这篇文的小伙伴,谢谢每一个留评的人,谢谢破费砸雷给我的人。我会挑几个留评最多的人还有帮我捉过虫的人发小红包聊表谢意,记得查询jj的站短领取哦(有几个留评很多的人没有给你们送红包的按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下来会陆续更新番外和修文,不会每天更(说给那个每天定闹铃看更新的筒子听)等到哪天文章状态变成已完结就表示没有番外了。这篇拙作不会v,当做给大家的礼物。至于新文,目前为止已经写了十章存稿,因为是个大工程写得比较谨慎进度会慢,而且过年比较忙怕没时间更新,想多存稿,预计1月中旬左右发出来,感兴趣的筒子可以点进专栏收藏。总之,谢谢大家。

☆、阿染番外

我是阿染,楚宋两国边境一座坐落在茫茫雪山里济世宫的主人。

从很小很小的年纪,我就被我的师傅从沙漠里捡回来,带到济世宫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着。师傅教了我很多东西,我很聪明,一学就会。到我长到十八岁的时候,有一夜,师傅来到我房间与我说了很多平日里她不会对我说的话,她说得太多,话语也温柔得很,全然不似一贯的严厉作风,我听着听着就昏沉睡下了。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整座济世宫当真只剩我一个人了,她竟连半个字都没有留给我。

我知道的,人世间不愿意被束缚被桎梏的人从来只多不少。我一向随性寡淡,在以后的日子里也从不会深思到底当初她捡我回来是当真喜欢我,还是在为日后终要离开济世宫找一个新的主人。

师傅走了以后,我一个人掌管了济世宫。常常有人不惜越过万里无垠的沙漠爬上终年不化的雪山,只为来济世宫求我满足他们的愿望。这些琐事以前向来是师傅处理,直到这担子落到了我肩上,我才掀了那幕不食人间烟火的门帘,人间寻常的喜怒哀乐怨憎恨,生老病死求不得像一片片鹅毛大雪一般刮过我的眼前。

我从不知原来一个人会有如此之多的烦恼,大到父母长辈病重,小到最心爱的一件配饰丢失在了沙漠中,统统都会被从他们身上丢到我这里,成为我必须解决的负担。我有时候会很苦恼,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为何从来都把事情成败的希望寄托在了别人的身上,当然,这点苦恼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因为我在之后有一次打扫祠堂的时候,发现了一条让我恨不得寻我师傅将她打个半死的宫规:济世宫一月只接受一个请求。

阿——嚏!好好好,我不骂你我不骂你行了吧,怪我自己当初没好好背宫规。容我擦擦我师傅的牌位再继续说来,她老人家最爱洁了,你问我她死没死?我怎么知道,只是左右琢磨着,她大抵再不会回来了,到底是生是死,谁能知晓,如是一来,还是给她立个牌位比较稳妥,反正终归要死的嘛,嘿嘿。

说到哪儿了?哦,对,在得知济世宫原来一个月只需要接受一个请求之后我感到分外轻松。每月月初处理了一件事以后就闭上宫门回到房内呼呼大睡,不知时辰无论日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多,我有时候面对着毫无生气的家俱陈设会觉得心里发闷得慌,开始有些羡慕那些有朋友有家人有爱人的世人,因为他们能体会到与我浑然不同的感情。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些情愫都是因为一个叫做寂寞的词在作祟。

直到一个茫茫大雪的寻常日子,那个孩子的到来打破了我原本沉寂如水的生活。

大抵是月中?到了山下一个小部落里的古丽奶奶给济世宫送补给的日子,那日我饿得慌了很早就打开宫门揉着惺忪的睡眼盼望着古丽奶奶能与我心有灵犀,今日早些派人过来。

一个雪人横生出现在我眼前,矮矮的,只差不多到我膝上的位置。我心里疑惑什么时候来求我的人如此有童趣了,还晓得堆个雪人讨我欢喜。走近一瞧,却吓得不轻,那哪里是个雪人,分明就是个被雪覆盖了满满一身的小人。哦,好吧,也算雪人。

我将雪人身上的雪都拍散下来,也不知这人在这儿待了多久,身子都冻得僵了,膝盖粘在雪地里很难将它挪开。我运了内力将雪化开,才好容易将她抱在怀里,也是被冻得不停打颤。

那是个嘴唇发紫、长长的睫毛粘着雪粒子,看着格外招人心疼的孩子。她在我怀里渐渐缓过神来,用还不甚灵活的手指揪着我的衣领像梦呓一样重复着:“教我,教我。”她那个时候说话发颤,声音轻得很,我一路走着一路纳闷,叫你叫你?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受了怎样的对待,在用内力为她驱寒,弄了满满一盆热水投了许多舒筋活络的药材,脱下她的衣服却吓了一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没有疤痕的,有些才将将长出粉嫩的新肉,还有右臂,被人烙上了一个奴字。

我没有来由地想到自己起初被师傅从沙漠里捡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师傅那时是否和我一样心疼得紧。

那个孩子发了两天两夜的高烧,我竭尽所能地照顾着。来送补给的人送来一封古丽奶奶的书信,我才大致了解这是一个怎样的孩子。想褪掉这满身的疤痕?不是不可以……只是,她当真受得了?

在睡梦中,她常常流泪,无声地哭泣,有时候会轻声地喊什么娘亲娘亲?大致是这样,我对楚话不甚了解。

等她高烧退了,身子调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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