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首领师傅才道一声:“成了。”诸人皆是大大松了口气。
全身的力气都在这场酷刑中消耗殆尽,虚弱无力的人儿维持著被绑缚的姿势,只有轻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了他还活著。师傅们忙取下他的口塞,唤了两名童子进来,解开红绫和腕上绑缚的红绸。维持著这个姿势太久,被松开以後婴宁尚且不能移动分毫。侍童见惯不惯,轻车熟路地为他推拿起来,极是熟练和老道的手法,只是几下,就疏通了郁结的血脉,舒展了僵硬的四肢。随後,婴宁下地跪下──其实是被两小童架著,给众位师傅磕了头。
首领师傅方才开口道:“今日权且到此为止,後穴里的药液就先封著,没有允许,不许排出来。明日午後,照例再来畅欢堂。”
婴宁赤著身子跪在下首,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颤声应道:“是。”
又被架著磕了一个头,师傅才点头示意送他回去。
身体里含著东西,鼓鼓涨涨的,虽然不及浣肠时的难捱,却也是十分不适。不过婴宁经历了下午这麽一场惨无人道的调教,此刻腹下这微微的鼓胀,细细思来却也不是那麽难过了。
此後的几天里,婴宁都和那日一样,午时过後便去畅欢堂报道。
第一日是未知前路,心头一片迷茫,又想著七日後就是出馆之日,师傅们再用什麽手段,捱过去也就是了,因而心境还算是坦然。可是第二天被带到畅欢堂门口的时候,他却望之却步了,对著这所可以说是熟悉无比的庭院,婴宁心底生出了未曾有过的害怕和恐惧。金檐画廊,此刻在他眼里看来,与食人的恶兽无异。而他,就是自己献身兽腹的猎物。
指引的嬷嬷有些不耐烦的看他落在後面踱著小步子,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干脆痛快些?你走得再慢,终究不是还得进去?”
嬷嬷的话打碎了他心底的所有幻想,提心吊胆了一整日,却还是站在了这堂前。
婴宁的眼前生出种种幻觉和臆想,那打开的门正是一只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他一靠近,就会被撕裂扯碎,成为恶兽的腹中餐。昨日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感隐隐从肿胀的後庭升腾而起,遍布全身,而比疼痛更恐怖的,是已经深埋进他血里骨间的恐惧!
只是一个晃神,就见婴宁踉跄了几步,而後在众人的惊异中转身就跑。
嬷嬷是被他的举动一时唬得傻了,欢馆这麽多年调教的小倌,哪个不是百依百顺,打死也不敢吭一声,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在进畅欢堂之前,就这麽……跑了。
可是,他甚至连这所小院的门都没跑出去──後穴里填满了药液,昨日又受了那般折磨,更何况再怎麽说,他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从小被训练如何伺候男人的身体,根本支持不了他跑出多远。两个护院抓住他的手臂,反拧在身後,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他的双臂生生拧断。疼得咬住了下唇,被拖拽著拉回畅欢堂,嬷嬷气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地喊著:“反了、反了,你居然还敢跑!”
婴宁其实什麽也没多想,更没考虑到後果,甚至在来的路上,他还在鼓励自己要勇敢;甚至逃跑的念头,只是在那一瞬间突然的冲动。动作先於意识,他就这麽转身逃了,等意识到以後,已经是覆水难收。现在被抓住,压著跪在师傅们面前,才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自己犯了多麽大的错误。抖著身子,脸上是那种无助的苍白和绝望。
被押著循例清洗後庭,绑缚成昨天的样子送到师傅们面前,首领师傅的脸色阴沈得可怕。
求饶认错的话来不及出口,未经任何润滑的玉势就插进了口里,磨得口腔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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