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恍恍惚惚,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虚白的唇苍翠的脸,一双黑色瞳里仁水光闪动,那样子有些无助。布偶似的,转过身子对著端桃花环佩的侍从以及锺管事磕头,道:“奴才谢王爷恩典。”
起身以後安安静静地继续跪著,锺管事看著他纤细的身子发白的手指,突然觉得有丝不忍。
婴宁不是倾国绝世的容颜,甚至於放在美人堆里,也只属寻常。可是细看之下,那张脸很精致很清秀,眼似濯星眉若含烟,肤色是那种水润的淡粉,受了委屈的时候会变成一种凄惨的苍白色。整个人由里到外透著股荏弱和无辜,让人想好好地疼著怜著,却又想狠狠蹂躏疯狂折辱,听他哭泣看他求饶。
锺管事摇摇头,将脑海里那些想法摇散,命人拉起跪侍的小人儿,带进了大殿里头的一间屋子里。
双手被铁链锁紧,镣铐深深地卡在肉里,虽然没有出血,可是婴宁觉得手腕跟断了似的疼著。被高高吊起,穿上没多久的长袍被撕开,丢弃在一旁。脚踝处也被锁了镣铐,链子的一端连在脚上的铁环里,另一端却接在地上的一个小坑里。身体被拉直,锺管事也不知道按下了什麽机关,脚上的铁链收紧,链子多余的部分一点点地被吞进地上的那个洞口,两腿被迫向两边大大分开。这样的姿势下,婴宁根本很难完全凭借双腿的力量支撑住身体,大部分的重量还是落在了吊起的双腕上。
一个圆木球被塞进嘴里,而後侍仆便用柔韧性极佳的缎带缠绕包裹著封住他的嘴。木球的尺寸太大,质地也太硬,塞在嘴里撑得牙关酸胀难耐。婴宁的眼眶已经有点泛红,乌黑圆亮的两颗黑仁一颤一颤,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锺管事坐在对面,好以整暇地看著他,捧一只茶盅,对著弯腰向他请示的掌刑师傅点了点头。
那个壮汉──也就是掌刑师傅的身子有些高大,凑近他的时候身体控制不住就想向後躲避,可惜现在四肢被锁的死紧,婴宁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无力反抗。
婴宁见他从托盘上取了一只细瓷小药瓶,往日接受残酷调教的记忆涌上心头,婴宁本能地觉得害怕和抗拒,喉底呜呜地发出细细的低述。
掌刑师傅打开那药瓶,用细棉花沾取了少许,轻柔地涂抹在婴宁胸前两颗诱人的红点上。他涂得很仔细也很小心,小心翼翼地像对待什麽珍品一样。婴宁只能凭感觉判断那团细棉的位置,两颗红色茱萸上一片清凉。
涂完以後,掌刑师傅粗糙的手指就抚上右边可怜兮兮地挺立著的小红豆,用两只手指夹起,不轻不重地搓弄,时不时就用力掐住,而後揪起敏感的那点,乳珠被揪离身体,乳肉也有些受不了那撕扯感不住发颤。掌刑师傅的动作规范而且认真,就是单纯地完成一件任务或者一场仪式一般地,眼睛里丝毫不带情欲和淫亵,也因为这样,婴宁在最开始不适地微微挣扎几下之後,就放弃了扭动身体避开他手指的想法。
感觉到胸前的敏感点在那人手下渐渐变热、硬挺,身体在那样一会轻一会重的揉捏下分外难过。坚持了一会,眼角余光中看到掌刑师傅接过侍仆一早就消毒炙烤的粗大银针,眼瞳不自觉地放大,婴宁的两排长睫又不受控制地快速煽动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掌刑师傅手里的针,低低的呜咽和颤抖的身体泄露了他的恐惧。
可是壮汉却丝毫不受影响,捻起他右边那颗被按摩已久的乳珠,手指微微施力将顶端的乳肉揪出来一些,那根可怕的银针,就这样在他的注目下,刺穿了娇嫩的乳头。
凄惨的叫声自压抑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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