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的,这是不对的。
郑望西看见谢飞白红透的耳朵,心里想着说不定他还就真的一直没谈过恋爱。连这种暧昧都让他脸红。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过,每个男人都有一只红玫瑰一只白玫瑰,红玫瑰妖艳热烈,白玫瑰清纯羞涩。也许有人能将这二者结合得很好,但是男人还是希望这两只玫瑰不是一个人的。郑望西心想,大概他找到了这朵玫瑰了。
谢飞白被郑望西看得发毛,嘴皮子没个把门的,张口就来一句“你瞅啥?”
郑望西常年在国外,不知道这句话其实是个笑话,笑说“就瞅你。”
这回轮到谢飞白说不出话来,小声反驳说,“郑望西,你这是不对的。”
谢飞白也是事后才知道郑望西请去他的饭店是有多天价的。他当时只是觉得贵,但是到底多贵心里也没数,心想着反正来都来了,事后再请郑望西一顿吧——他觉得郑望西完全不需要道歉的,倒是自己,一时行事鲁莽冲撞了人家。好心当成驴肝肺说的大概就是他了。
没想到事后一查,自己工作这些年攒下的工资也都不够一顿饭钱的。一时之间愁眉苦脸,觉得郑望西实在是老天派下来折磨他的。没办法,晚上对着那个陌生号码回拨了过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大概是在洗澡,朦朦胧胧的有水声传过来,听不真切。
“飞白?”这是他们开始在网上聊天的时候郑望西对他的称呼,他说飞白这个名字实在是好听,有意境,也就不管谢飞白反对与否,径自叫他名。
“郑望西。”他说完郑望西的名字之后就像是失语了一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嗯?”郑望西好像是把龙头关了,水声突然消失了,两个人俱是沉默。于是他又叫了一声,“郑望西。”
“我在。”郑望西似乎很开心,语调轻快。
“改天一起吃个饭吧,来我家,我做饭挺好吃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安心了,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地址你知道的,时间你定。”
“好啊。”郑望西都没有考虑,轻易把事情定下来。
既然郑望西请了谢飞白吃饭,谢飞白就是承了情,而世上最难还的,也就是情。所以第二天郑望西再去找他的时候,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拒绝的话了,只能跟着郑望西一起去看展览。谢飞白其实对穆夏并不算很熟悉,只是听周围朋友说起,才特意订了机票赶过去,看展览的时候刚好遇上郑望西这么个现成的解说,说起来也不赖。
看展览的人到底还是不少,取票的时候全是郑望西一人在排队,谢飞白想要陪他一起,被郑望西拒绝了,说反正一个人也能把俩人的票取出来,你多在那儿站着干嘛呢?谢飞白想想也是,就从服务台那里拿过参观指南坐在休息区研究一会儿的行程路线了。本来郑望西跟谢飞白说好了,在附近等他。可是等他排队取好票的时候发现谢飞白人不见了,打电话一直是忙音无人接听,只好没头苍蝇似的满大厅地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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