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以往任何经历,他这回彻底丧失了分析局面的机会,被迫沉沦于种种欲望的洪流里,将全部的局面交给转换剂和那个扮演审讯者的男人。
而今,短暂地恢复了思考能力,却又跌进彻底的束手无策当中——酒吞没有带来新的转换剂,三天来也没再用莫尔斯电码传递过情报,仅有的交流是敦促自己适时发泄欲望,这究竟是贸然的孤军奋战,还是仅对自己隐瞒了绝望的实情?
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繁复错乱的思考,军人本能的机警涌了上来。
皮靴击打在青石地砖上的声音停顿在门口,一件有些分量的东西被搁置在地上,继而响起钥匙插入锁孔的动静。茨木按捺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微微垂下头,避免直视铁门的方向,余光却紧盯着锁孔的位置。
沉重的铁门被无声地推开,是一只紧裹在黑色皮革手套下的修长的手。压低的黑色军帽下看不清五官轮廓,但鬓角的长发影影绰绰反射着猩红的微光。
是他,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时刻。
茨木抬眼,酒吞的目光也从帽檐下直直射过来,紫眸却在对上那双黑暗里闪着希冀的金瞳时,暗沉了一下。他没有开灯,只是把皮箱轻轻挪放在墙根位置,脱下深黑色的军装上衣,挽起衬衫袖口,径直走向茨木。
澄净的黑暗伴随一言不发的静默,茨木感到微凉的皮革触感贴上自己的小腹——在那上面是已经干涸一晚的白浊液体。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划过那些斑驳痕迹,然后蔓延到上腹和腰间或红肿或破损的鞭痕上。隔着皮料的触感并不分明,但茨木因触碰而时轻时重的喘息真实地反馈着每一个动作。
手套脱下,温热的指腹蘸着冰凉的药膏,沿着记忆的路线再度抚上茨木的身体。明明是每天都做的事,茨木的感官却格外兴奋,不知是夺去视力的黑暗强化了触觉还是发情的缘故。酒吞的手指溯游而上,掠过那片起伏着的胸口上斑驳的红痕,抚弄着随呼吸轻颤的锁骨。
束缚中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去,却徒劳地贴上冷硬的椅背,而那只肆意撩拨的手早已顺延向下,暧昧地摩过左侧挺硬的乳首,夹在两指之间微微用力,带起指腹下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右侧未被爱抚的那颗也空虚地站了起来。手指却在此时恶质地离开,转向下方轮廓分明的腹肌,轻捻慢揉,把抚慰伤口的药膏融在破裂的体肤上,一路徘徊到人鱼线附近敏感的地带。
这种冰凉包裹着火热的触感,在原本承受着疼痛的体表氤氲地散开,当两根手指沿着腹股沟继续下滑,黑暗的保护色里茨木鬼使神差地打开双腿,让灵活的指腹更准确地找向大腿内侧那些浅淡却意味分明的绯红鞭痕。
他的身体还记得,正是这双手昨晚握着那根锋利的蛇鞭,极富技巧地朝着自己勃起的下身方向横扫过来,落下却偏离半寸,痛麻酥痒地击打在颤抖的双腿上,他还记得下身猛然跳动的窒息感觉,险些锁不住喷薄的欲液……
此时,这双手又以赤裸裸的抚摩带他回想那种触感——那种浑身激素极度汹涌下钝去痛觉、只记得酣畅淋漓的快感。
恶魔似的灵活甲尖搔弄着鞭痕间的嫩肉,并不着痕迹地划着圈,茨木感到两腿间更隐秘的部位也空虚地轻颤起来,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中涌出,急促的喘息猝不及防变作一阵呻吟。黑暗中只有听觉是裸露的,当这声音传进自己耳中,一种被看破底线的羞耻感瞬间击中了大脑。
“叫得真浪,本大爷还没操进去呢……”酒吞稳稳捉住茨木的感觉,并将它进一步推入深渊,平素冷冽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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