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特训中练就的一双精健的腿上,除了布满淫靡火辣的鞭痕绳印,还纵横着精液的痕迹,未干的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液,从大腿内侧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直流淌到脚踝上。
茨木艰难地转过身,他看见背脊上错乱的吻痕,红肿的臀肉上遍布着精液与掌印,情色的痕迹一直没入臀沟中。茨木感到身体深处的腔道全都无法闭合,甚至还向外推挤出残留的液体……
昏迷前的记忆猝不及防地闪回脑海——
救援人员破门而入时,自己正双腿大开地仰躺在酒吞身上,沙哑的嗓中无法停下放浪的喘吟,任凭门外的目光错愕地注视着自己高高隆起的下腹,淫靡的水声从交合的深处传进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他看见锋利的针头刺进左臂,将熟悉的冰凉药剂推入躁动的血流。骨缝深处驱之不散的瘙痒痛麻剧烈地翻滚,蒸得血液都沸腾起来,此时他才意识到,填满身体的粗长性器正从无法想象的深处一点点抽出,腔道在空虚中战栗着绞紧闭合、彼此慰藉,但似乎把撑满小腹的滚烫热液封锁在了尽头。
有人焦急地喊着“生殖腔打不开了”,他看见身后那双手颤抖着接过一样冰冷细长的东西,尾部连接着漆黑的电线,顶端传来“刺啦”的电流声。
那根毫无温度的细棒伸进无助张开的后穴,顶在自己被蹂躏得胀大的腺体上。先是身前的金属笼释放了禁锢,深处一阵天旋地转的摩擦,然后激烈的脉冲电流狠狠打在腔口的软肉上。剧烈的刺激下,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爽到失神的浪叫,旋即被身后熟悉的手捂住口唇。体内的肌肉在极致的快感中肆意瘫软下来,大量浓精混合着爱液,失禁般地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
他眼见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扁平下去,铃口里的神经也回味着金属堵棒的抽插,失控地射出大量半透明的液体,羞耻的极乐彻底粉碎了最后一道关闸,他眼看着茎身里源源不断地喷射出金黄的尿液……
身体被架着强行拖离酒吞,裹入冰凉厚重的毯子。他抬眼,看见一双写满焦急与痛苦的紫眸。自己瘫软的两腿间不住流淌出的精液浸满身前的地面,破碎的身体布满种种伤痕,如同无法再使用的性玩具,就这么诚实地大开着展示给酒吞,向他宣告着三天来亲手耕耘的成果……茨木再也无法面对酒吞的眼睛,脆弱的神经受到重创,昏倒在对面绝望的目光中。
茨木此时清楚地记得三天来的每一个细节。它们像是粗长的铁钉一般牢牢钉在了记忆深处,阵阵隐痛伴意识共存,宣告着自己面目全非的现实。
此时身体里尚未清除的痒还提醒着茨木那些饱经凌虐、受尽屈辱、却像毒瘾般无法逃脱的沉沦。
他僵直地立在镜前。转换剂解救了他的身体,却无法释放他的灵魂。
身体里的信息素已经融合了酒吞的气味,满载着他亲口乞求酒吞标记自己的事实,茨木心里清楚,那一刻,他绝不只是受到禁药的影响才突破底线。然而酒吞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反倒充满绝望的负罪感,仿佛一切都是他一人的罪无可赦,茨木深知这无可饶恕的人其实是自己。
是他贸然突破了界限,置绝望于无憾,却将酒吞甩进了无法释怀的深渊。
禁药的作用可以随代谢消失,但那些刻在骨血里的东西,原本就无法抹杀,在禁药的蛊惑下被唤醒之后,更无法再回归沉眠。
茨木已然触及到自己无法沉眠的真相:对酒吞的欲望才是一切的本源,酒吞是吞噬自己的黑洞,亦是注定颠沛的命运里唯一的光。
可他必须承认,自己骨子里就不是酒吞所期待的那个能强大到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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