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性转变?”田钺听完,只重复了这么一个词,就忍不住干笑了出来。
康樵听着那笑声,轻轻抿了一下嘴唇:“不可以吗?”
“是不可能。”把自己缩在床垫上,田钺将额头抵住膝盖,“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前一天还风风光光,第二天就成了阶下囚?你让我怎么‘转变’?”
话,说得并不算尖锐,只是有点悲哀而已,可能正是这种悲哀感染到了对方,康樵沉默了片刻,再度坐在了笼子旁边,他把手往里伸了伸,够到田钺的裤脚,轻轻拽了一下。
“别碰我,碰了还要洗手。”自我讥讽地说着,缩成一团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在闹别扭,“你不怕弄一手的骚味吗?”
“……这是谁说的话?”康樵愣了片刻,又似乎找到了可以自圆其说的答案一样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北狼王,对吧?据说他为了白未然要养你这件事,大发雷霆来着,还专程跑过来质问。”
“何止,你们不都这么觉得吗?不都说我带着一身的骚气吗?”整个人愤愤起来,田钺抬起眼看着笼子外面的人。但对方只是皱了皱眉头,脸色并没有被攻击了的那种下不来台的难看。
“这是狼种对于鬻犬的歧视性说法。尤其是高阶层的狼种爱说这种话,可我没有。”
“你不是高阶层的?你爸不是那个什么……”
“吴越王。”
“是啊。”
“可我没有歧视啊。”把自己的观念再一次告诉对方,康樵表情有种刚才一直没见过的严肃乃至凝重,“狼种也是有观念上的派别的,对于鬻犬的态度,我和鹿瑶光持同一观点。”
“……什么观点。”
“鬻犬也该有基本权利。就好像犯人也是人一样。虐待和侮辱都是不对的。”
“鹿瑶光也是这个看法?”
“是啊。”
“可他把我关在那个什么狗屁管理所里头不让我出来啊!”
“但管理所的监护室不是笼子,他只是暂时要控制你,不是要饲养你吧。他至少没说要给你戴项圈对不对?另外,他跟你说过侮辱性词汇吗?”
这么一提,倒是正好戳到田钺软肋了,稍作回忆就会想起来,鹿瑶光是真的没有过分对待他。只不过他当时气头上,把什么都看作是虐待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终究还是有种自己理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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