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钺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把脸埋在双臂之间:“你知道了,那就是说姓蒋的也知道了,是不是下一步就该所有人都知道了?”
“不会。白未然信任蒋鸾,他会保守秘密的。”
“何必?该干的都干了,还有什么不能广而告之的?反正我就是一条狗……”
“别这么说……”
“不这么说那我该怎么说?!”
“……说真的,你先冷静下来。”拍了拍对方的胳膊,肖雨泽试着从另一个角度展开话题,“其实,我觉得白未然也后悔了。”
“后悔?后悔屈尊把我这么条狗给……”
“冷静,冷静。”
“换成你,你能冷静?!”
“一开始……确实是有点难度的,因为我都不记得多少人拿我发泄过。”
说到这里,空气骤然冷了一下,田钺明白自己说错话了。疯狂的悔意开始滋生,他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垂头丧气地开口道歉。
“算了,没什么。”摆了摆手不准备继续卡在原地,肖雨泽把空杯子拿起来,举高,放到台球桌边沿,“原本,白未然这种身份,根本不需要后悔的,说白了,你的死活,在他眼里,没有差别。他是帝君,是缺乏感情的统治机器,据说历代帝君都这样,脾气上来,要谁的命,都不带眨眼的。他们有遗传基因的缺陷。”
“缺陷?就是没感情?”
“也不是没有,喜怒哀乐人人都有,就是不会表达,然后什么都来硬的,就是不懂智取,只会强攻的那种。”
“你……到底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有的是传闻,有的是书本。狼种有自己的‘历史书’,不过,内容不全,越往前的越不全。”
“他们……让你看这些?”
“当然是不让了啊,这都是蒋鸾帮我借回来的。”说到这里,似乎就开始急着回避继续深入,肖雨泽在田钺说些什么之前直接转换了话题,“其实,你不知道,白未然也发烧了。”
“……哈?”
“他让蒋鸾给他也带了药了,一样的强效退烧药。”
“他发个屁的……啊……”田钺想起来了。哈哈……自己咬了他的胳膊,咬得够重,重到割破了皮肉,见了血。虽然说来可悲,但,多少也算是赚回来一点了吧,“我咬了他一口,估计是发炎的低烧。他要是自己不发烧,估计也想不到我更惨。”
“别的不说,能让帝君受伤到发烧,你也算是很厉害了。”无奈地笑了笑,肖雨泽抓过纸袋,打开,从里头拿出一个保鲜盒,盒子里是切好的水果,“吃点吧。”
“你切的?”
“嗯~”
“蒋鸾让你用刀?”
“让。平时家里没人的时候,我也是可以到处走动的,不是必须在地下室呆着。”
“那你……”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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