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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纪川在他少时玉雕伤了手,再没有碰过玉雕,这九柄莲花玉雕,虽然打磨精细,纹理漂亮,但沉璧一眼便能觉出其上刀工再不似旧时一般流畅深刻,这是纪川拼着手上旧伤,慢慢琢磨出来的几件永不能售卖的废品。
与稚子重逢的纪川喜不自胜,亲自端了茶碟茶盏推门进来,却见沉璧手握莲花玉雕,站在床边含泪望着他。
纪川不由愕然:“夜白,你,你怎么……”
沉璧轻声道:“‘汝终将不得知’?”他凝目望着纪川,因含泪而盈盈如许的眼中有怨恨,有怜悯,有万般难当的痛楚:“可是父亲,我今日,却是什么都知道了!”
乌黑细长的发丝铺开了满枕。沉璧静静躺在床榻上,衣衫开到领口处,感受着父亲烙在他胸口衣上的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
“我的夜白已经这么大了。”
父亲宽大的手掌慢慢抚摸着他秀白的肩头,手指下探,在细白的胸脯肌肤上暧昧的反复摩挲。沉璧的呼吸悄然急促起来,平稳地搁在床上的两条腿下意识抬动,却让压在身上的男人更顺当地侵入了他两腿之间。
纪川慢慢扯开沉璧的衣襟,锦缎的藕色束胸与那下面的白玉峰峦共同跃入眼底。男人粗粝的拇指顺着玉峰一侧滑进深深的沟壑里,被两团雪白的乳肉牢牢夹在沟壑之中,几乎不能抽出手去。纪川爱怜地在沉璧粉嫩的乳尖上轻轻一舔,由衷赞叹道:“夜白比从前更漂亮了。”
说话间,他另一手从沉璧赤裸的下体处探入,并指伸进了因为怀孕而久旷的紧致小穴之中,沉璧蹙眉一声痛吟,纪川才发觉他那雌穴之中实在是紧小得可怕,堪堪进入两指,沉璧便干痛得厉害。
纪川低叹道:“再有数月就要分娩了,你这是要痛死自己吗?”
沉璧想起当初诞下易珉时,是叫几个人轮番弄了数个时辰,其后却依旧痛楚难当,十分不顺,不禁也悄然一颤。纪川吻了吻他,安抚道:“不怕。有爹爹在,不会叫你难受。”父亲又粗又硬的胡茬扎在沉璧敏感的乳肉上,满载着一个男人的成熟和一个父亲的威严,沉璧叫亲生父亲的胡茬这样梗了一梗,整个人都顺服乖巧地予取予求了。
下一瞬,那胡茬便扎刺在了他下体更加敏感的所在。沉璧猛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能将羞人的呻吟声狠狠压抑住。纪川跪坐在床尾,将他的双腿分开推高,正拿手指慢慢隔开他紧紧咬合在一起的柔韧外唇,露出隐藏在层层柔软黑毛下的一点轻红,便如落在茫茫平野之上的一朵纤柔蜜花,叫人为之飞蛾扑火,便是进入它,被它吞噬,最终变作它的养料,亦万般沉迷,心甘情愿。纪川望着亲生儿子几乎完美的下体,觉得自己便像那为了采撷花蜜不顾危险,甘受诱惑的蜂蝶,他用拇指不断来回抚摸沉璧的阴唇,缓缓伸出舌头,循着蜜花里隐隐约约透出的微涩清香,强忍着欲望挨近,最终在舌尖触到沉璧尚且干涩的穴口时,无法再克制自己,猛地向前一凑,舌头狂热地整根强硬探了进去,在那紧热的谷道内上下翻动着舌头拍打抽舔起来。
沉璧纤细的腰肢抖做了一团,他手指痉挛着握住了自己前身翘起的肉棒,失序地抚摸律动起来,借此转移雌穴处不断传来的让他全身都燃烧起来的快感。父亲的口涎覆在密密凸起的味蕾上,只是片刻时分,已经将原本干涩的穴口处濡湿得湿漉漉的。
纪川低笑的声音从他两腿之间暧昧无比地传来,因为舌头与穴肉触碰、口水与体液交融而显得分外淫靡:“爹与夜白这也算是,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啊。”
粗硬的髭须不断戳刺在粉嫩的穴肉之上,与他穴口外覆盖的浓黑体毛缠绞在一处,在纪川一次又一次地拨动与舔湿之间越来越凌乱不堪,等到沉璧那里终于湿润不堪,大敞着双腿,微微打开的女穴不断往外流淌着淫液时,纪川才将早前被沉璧捧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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