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再次紧紧抱在腰间,我无奈,醉鬼最难对付,见他撒娇似的蹭了过来,只能安抚著哄他回到床上。
两人赤裸相拥,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反应,我咬牙切齿,心想今晚一定是要找人解火,但又不能丢下这个没有思维能力的小鬼,只好先叉开腿一步一步把小鬼扔在床上。
他力气很大,接近床沿的时候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勒红了一片,一个重心不稳压在他身上。心脏没有节奏的加速,呼出的热气扑到彼此的鼻尖上,像是在交换呼吸,极近的距离下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细小的毛孔,滑嫩的脸颊有著鸡蛋一般的触感,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纤长的睫毛交织在眼睑下,敷著淡淡的阴影。这些天他一定没有休息好,夜夜的失眠还不允许别人看到背後的脆弱,这样的他太惹人心疼。
高挺的鼻梁右侧有一点小小的咖啡色的痣,若不是这麽近的距离是不会被发现的,但这不完美的一点却是勾引得我心神荡漾。微张的水润的嘴唇看成色会很甜,很想一口咬上去。
真是绝色。
我暗叹一句。
美人的任务不是拯救全人类,而是普渡众流氓。呐,普渡普渡我吧,看在我普渡过你的份上。
当然,我是混迹在美人中的流氓,上一次碰巧碰到他眼瞎,才荣幸普渡了他一次。他才是美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舌头还努力撬著他的唇齿,妄图与之舌尖共舞,他的口腔中残留著浓浓醉意的酒气,会传染似的,眼前朦朦胧胧,好像也醉了。
他反应有些迟钝,但反应过後立刻抢夺主动权,我岂能相让,更加专心致志,纠缠的难舍难分,下半身硬梆梆地定在彼此的小腹间,摩擦得发痛。
手摸索上他的,轻轻握上,能够感觉到他立刻胀大了一圈,火热的硬物在手里突突地跳著。摸索起落间,他从唇齿间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微眯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双手在我周身点火,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像被吸走了精魄,软瘫下来,氧气不足地沈沈喘著气,半晌才察觉到股间的异样,身子一僵,嘴唇却被他掠走,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拉著双腿分开。
他撑著床铺坐起,和我面对面,他托著我的大腿,环上他的腰间,急匆匆地乱顶起来,我被他戳到外部,阵阵的疼,但看著他难得放下架子的模样,又硬不下心来拒绝。
只好哀叹一声,握住他的下身,对准我的……那个部位,他终於找到了门路,狠狠顶了两下,用力挤了进去。
我疼得龇牙咧嘴,只能用力抱住他,树袋熊似的攀著,下面流血了,抽插间不厌其烦地摩擦著受伤的部位,火烧火燎的疼,血蹭到了床单上,我实在忍受不来,手指在他身後用力抓出了几道红痕。
他可能被抓疼了,就著连接的姿势压下来,下身不停顿地运动。腿被折到了耳畔,臀部高高挺起,竟像是在迎合他。我横过一条手臂挡住眼睛,咬紧了嘴唇不让哭腔泻出来。
太疼了。
耳朵接收的都是他沈重的喘息声,像只受伤的野兽。不知戳到了体内的哪个部位,手臂像被弹簧弹开,复又抱住他的肩背,有道电流顺著脊椎闪电般到达大脑,下面挺立的前端一下子射到了胸膛和下颌上。
他停顿了一下,逐渐慢了下来,然後有液体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他先是小声的呜咽:“别走,睿,你别走……”
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我不是林睿。
他一遍遍重复著,声音越来越大:“林睿,你回来,回来……”
我抚摸著他的头发。
我想告诉他:“叶清,有个性的骗子最迷人了。”
重点不是“个性”,重点是“骗子”。
他在哭喊中宣泄出来,然後趴在我混著汗珠和精液的胸膛上默默的流眼泪,我深刻为充当破抹布的胸膛默哀。
他就这样睡著了。
我本想站起来,收拾收拾回家,但全身散了架似的,也拿不出第一晚的魄力,懒得收拾,有一下没一下撩著他散乱湿腻的额发,看著他在睡梦中也是紧皱著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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