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我和叶清再也没有单独或私下见过面。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可没有为爱情献身的伟大觉悟。
那天醒来後,叶清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坐著,背後靠著靠枕,手指间烟火明灭,雕刻般精致的侧脸被烟雾迷蒙掉,眼神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床头柜子上的烟灰缸满到溢了出来。
见我醒了他看了我一会儿,把那个蓝色盒子从抽屉里拿出来抛给我,一句话没说,穿衣离开。
我乖乖拿上嫖资,一瘸一拐回家养伤,谢景澄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问问情况,接下来就是空腹一天的指令。
妈的,想老子多体贴的攻,唯三次做受就他妈的这待遇,老子也没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好伐!
除了下面战况惨烈外,被琴盖砸到的手指也肿得老高,一个星期动不了关节,更不要提练琴了。
不过我现在对钢琴也产生了阴影。
时间欢脱的往前飞奔,眨眼到了春节,唐人街各处张灯结彩,社区的大爷大妈挨家挨户派发今年华人晚会的安排传单,告知各位时间地点人物以及落款龙飞凤舞的“恭候各位华人光临”的毛笔书法。
每年春节谢景澄都要回国陪伴父母,我无牵无挂,一个人没什麽意思,便会拉上土生土长在加拿大的华人林睿来一起煮饺子吃,至於放鞭炮,那是小孩子的事。
今年林睿和情夫私奔去了在加拿大下面的国度,没准现在正给肚子里的宝宝晒日光浴,谢景澄提前一周就关了诊所回国置办年货,今年我真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了。
除夕当晚,听著不远处唐人街喧嚣嬉闹的声音和漫天华彩的烟花,我捞出一盘刚煮好的饺子,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叶清,连带著条件反射的手指疼屁股疼。
叶清还算是公私分明的,换言之装逼装的比较到位,公事上一码是一码,我也卖力的去赚吃饭钱,私事上……总之他一次也没提过,除了留下那条让我心神不宁的项链。
今晚团圆夜,他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诶,世事难料啊。
正这样想著,把饺子端上餐桌,还没坐下,门铃被按响,我以为是邻家的小朋友跑来要压岁钱,笑著开门,门外却站著叶清。
他总不会是来要压岁钱的,我把门开大一些,回厨房又拿了一套碗筷,我们没有一句对白,却熟稔默契得像老夫老妻。
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罢了,不知道他怎样想。
叶清也没说什麽,脱了鞋子自觉坐到餐桌前,我的房子不大,开放式设计,格局一目了然,我也懒得废话充当售楼小姐,拿来酱油和醋,想了想又去拍了两瓣蒜放在小碗里。
相对著默默吃了一会儿,他先开口道:“新年快乐。”
“嗯,”我笑呵呵地,“同乐同乐。”
吃过年夜饭,新年锺声还未敲响,我收拾过碗筷,看了看锺表,心里盘算著接下来干什麽,我们关系不伦不类,说白了跟偷情似的,难不成真要去楼下放鞭炮?
慢吞吞的擦著桌子,涮洗过抹布後也无事可做,他若是不来,我就早早上床睡觉了,一个大活人在不大的空间内明目张胆的散发存在感,即使是我的地盘也没有底气赶他走,何况我不太想这样做。
他侧首看了看我,见我停了下来,坐在沙发上,欺身上来压住我,一边啃著脖颈、锁骨,一边脱彼此的衣服。
我有些茫然,他说的“婊子立什麽贞节牌坊”还真没说错,我是想和他做爱,但总是有种不甘心,有种错位感。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我推开他伸手接电话,那边兴冲冲道:“学长,新年快乐!”
我定定神:“哟~亏你还惦记著学长啊,我还以为你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
我一边说著一边偷眼看叶清,他垂著眼睛,眸色晦暗不明,坐到了床上开始抽烟,我跟林睿互相问候了一会儿,没问近况,就被我找借口挂断了电话。
叶清一口一口吸著烟,我看他这样子浑身难受,也抓过烟盒,和他对著抽。
他把烟掐灭,顺手抢过我的,也泡在了烟灰缸里,继续刚才的生理反应。
我也动手扒下他的衣服,还是没有一句话,像两只掉队的野兽相互慰藉。
我後面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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