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总有第一次。”
“这话从永远早餐都只选同一个牌子麦片的美国队长嘴里说出来……真是新奇。”
“我也在试图改变。”史蒂夫耸肩。
“试图朝c罩杯的女人方向努力？”
“不，试图学会跳几步华尔兹。”史蒂夫的眉心微微皱起，似乎真的有些懊恼，“说真的，那不比打穿一百个沙袋容易。”
托尼终于捧腹笑了起来，即使美国队长的外表看起来斯文又温和，爱好是文艺的不得了的画画，但他始终也还是军队出生的家伙，习惯的是战争生活与枪林弹雨，如果可以选，史蒂夫一定会选择去打穿沙袋，而不是牵着别人的手跳什么华尔兹。
托尼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生理泪水：“队长，你这么邀请别人跳舞，姑娘们的心都要碎了。”
史蒂夫无奈地弯唇：“……我说的是实话。”
托尼挑着眼角望了史蒂夫几秒，突然站起来伸手搭上了对方的手心。
史蒂夫眼睛一亮：“这是yes的意思？”
“当然不是。”托尼站了起来，微微仰起头嘴角贴上了对方的耳际，声音又轻又挑逗，“只是为了证明给你看……华尔兹比沙袋更有吸引力。”
史蒂夫的身体瞬间微妙地僵硬了一下。
托尼笑嘻嘻地单手滑上对方的肩，在周围一阵喧哗声中朝对方粲然一笑：“好了，绅士，这个时候……你应该抱住我的腰。”
史蒂夫有些慌乱地连忙扶住了托尼的腰。
二人的相貌都十分出色，在舞会中央翩翩起舞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自然也有人窃窃私语地指点嘲讽，但史蒂夫丝毫不在意，光是眼前怀中这个人，就足够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了，而托尼……“在意别人眼光”这几个字就没在托尼·斯塔克风骚的人生字典中出现过，在一群人眼皮子底下和男人跳支舞有什么关系，再出格的他都做过……噢，这个不谈。
“看起来你说你只会跳几步是实话。”托尼笑了起来，没到几分钟，对方已经第三次踩了他的脚的。
“抱歉。”史蒂夫有少许窘迫，望着托尼无奈一笑，“为什么钢铁侠在拯救世界的同时还有空把华尔兹跳的这么熟练？”
“因为我是天才斯塔克。”托尼眨眨眼，牵着史蒂夫转了一个圈，他和对方靠的极近，转圈时对方冰凉的西装蹭过他的胸膛，那样丝质的触感与偏寒的温度——几乎和对方在铂金庄园地下室中微笑着用刀刃捅穿他的胸口时的感觉一模一样，托尼瞬间就打了一个激灵，脚一扭就踩到了对方。
史蒂夫笑了起来：“怎么了天才？”
他望着他的蓝眼睛像是海洋一样平静包容。
托尼忽然停下了舞步，一头撞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史蒂夫的声音有些疑惑，但关切：“托尼？”
托尼安静地将头抵在他的胸口前，对方真实的热度驱散了他的不安，他闭上了浅棕色的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对方充满安全感的怀中几秒，语气难得地透出了几分真实的情绪：“……那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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