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壁被射精时已经不知道该要怎样痉挛才好,也像失禁似的漏出大滩大滩的汁水。
张晋远低喘着埋首在舒忧发丝之间,鼻尖全是淫糜的味道,他轻轻一笑却又叹息,往旁边寻了处干净的青草地,拥着人慢慢卧倒下去......每一次都会忍不住把舒忧肏弄的很惨,这一回等到人醒过来,怕不是又要躲到哪儿去。
小剧场
叉鱼?
说什么笑呢,哪里来的叉子?嗯?
于是袁起左右寻了半晌,决计拿背篓里的衣服捕鱼好了。
不愧是染坊的担当,机智过人。
可为何鱼儿就是难以兜住?明明有帮舒忧手淫泄身的手速啊!
袁起失败几回后杵在河水里反思,半晌未动...
看似在皱眉思考,实则在侧耳倾听那淫荡的哭叫...
袁起又默默半晌,不知为何灵光闪过,倏然抖开手中的衣裳。
啊,原来是我们舒忧的兜裆布...
第二十章
已经是夕阳落在斜山腰上的时辰,天际卷着金边火烧云,天地一方笼着暧昧的霞光。
袁起双脚在河水里冷到要失去知觉,好在心猿意马又千辛万苦了这些时候没算白费力气,搁岸边石头上有两尾巴掌大的鱼,被砸扁了脑袋,奄奄一息。
张晋远打横抱着舒忧走过来时,袁起回头瞅了一眼,见外衫盖着下的人一点儿声都没有,遂皱眉道,“晕了?”
“嗯,怪我。”张晋远怀抱着人盘腿坐下,从一旁背篓里挑出件衣裳,抖开揉软了才给他细细擦脸,顿了顿问道,“烤鱼如何了?”
“喏,两条,还差一条完事儿。”袁起又弯下身子捕鱼,眼睛偷空瞄了瞄舒忧,能看见他艳红的唇,白净的脸蛋不知是被霞光映红,还是情潮残留着未退,安安静静的惹人心动。
擦净了脸,张晋远低头亲了亲舒忧的眉心,这才掀开长衫看到这人下身湿淋淋的全是汁水,性器似乎因为失禁而羞耻的瑟缩成一坨软在双腿间,两处被迫承欢的穴口更是黏腻的不成样子,张晋远轻轻叹息,将两指在衣上擦了擦后小心的伸进花穴,慢慢将之前袁起射进的精液扣挖出来,同样又将后穴稍稍清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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