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二宝来到金月家的门前,轻轻地拉开大门。金月家的大狼狗凶猛地朝他吠叫起来。柴二宝向屋里张望着,看到金月的娘出来了。看见二宝她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呀,这不是二宝吗?你咋来了?”
“婶子,俺来看看金月,她在家吗?”
“哎呦,真不巧,金月大前天就回县里上学去了。要不等她再回来你再来吧。”
“哦,那好吧。”柴二宝悻悻地转身离去,心里是无限的惆怅。看来她心里一点也没有俺,俺受伤这么久她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俺。就连走了都没跟俺吱一声。柴二宝的心里难过极了。有一种被轻视被抛弃的感觉。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柴二宝坐在村子后面的小河边,凝望着平静的河水,深深地低下了头,把脑袋埋在双膝间。孤独无声无息地侵袭了他。
突然一双厚实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温暖而有力。柴二宝蓦地回过头去。眼前是村主任赵凤才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二宝,在这干啥呢?恢复得不错啊!”他高兴的声音就像给一谭死水注入了一泓清泉。柴二宝很高兴还有人关心他。勉强地笑笑说:“嗯那,谢谢赵叔的关心,还有你的药。”
“呵呵,傻小子,那有啥可谢的。赵叔稀罕你,你就跟你爹小时候一模一样。善良又好动。聪明又勤快。只是你比你爹脑筋更活,更爱说话。”赵凤才坐下来,掏出那杆永远不离身的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
“叔,俺爹是咋死的?你知道吗”柴二宝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侧面看赵凤才的脸棱角分明,瘦削而高耸的颧骨,稀疏的胡子。嘴角布满表情纹。
“听说是在给村里埋电缆时被电给打死的。你问这干啥?难道你怀疑什么?”赵凤才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说。
“赵叔,俺可以信任你吗?”柴二宝苦恼地望着他。感觉他是那么的和善,他多么希望能有人为他指点迷津。“当然可以,娃,你有啥话就跟赵叔说吧。赵叔跟你爹还有你二叔都是从光屁股娃娃一起玩到大的。你就像俺的儿子一样。”赵凤才浑浊的老眼里现出一线光芒。柴二宝从那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他的眼里有俺,他能帮俺吗?”柴二宝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正在这时赵凤才吐了口烟圈说:“娃,俺也有话要问你。你帮那个小姑娘看病的钱是哪来的?你必须如实跟大叔说,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俺不相信你会做愉盗的事儿。”赵凤才的语气很坚定。突然被人信任,柴二宝心中有点激动。回想着这些年对赵凤才的印象,他对自己的父亲那么好,并且自己在二叔家受委屈时,有好几次都是他出面帮助自说话,二叔才放过他。
他应该是个可以相信的人。柴二宝于是缓缓地说:“赵叔,那钱是俺从马莲嫂那借来的。不是俺愉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为啥不跟你二叔说呢?”赵凤才松了一口气。
“俺怕说了会对马莲嫂不利,她婆家能愿意她把钱借给外人吗?”
“也是,这叔就放心了。娃,你听好,你进了村委会,千万不可以……,一定要小心,不要轻信任何人。”赵凤才附在柴二宝耳边低声说了很多。柴二宝不住地点头。“叔,俺还想问你那个事。”
“啥事?”
“俺听俺娘说俺爹不是被电打死的,是被人勒死的。俺娘在给俺爹穿庄老衣裳时发现他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身上也有多处青紫的地方,像是被人打过。”
“啥?娃这话可不能瞎说,你确定你没听错吗?”赵凤才惊得从地上站起来严肃地问。看到他张大的瞳孔。柴二宝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忍下继续说道:“是真的,俺绝对没听错。”
“你娘还跟你说了什么?”赵凤才的口气严肃极了。他一直怀疑的事原来是真的。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的内心受到巨大的震撼。柴军跟他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没想到他含冤而死,自己却全然不知情。他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着。紧盯着柴二宝问。
“好像没什么了。对了,金子。”柴二宝仔细回忆道。
“金子,快跟叔说说,你娘到底是怎么说的?”赵凤才紧张地问。在这个村子里实际上是没有一个人不关心金子的事的。大部分年纪大些的人都知道牛高村藏有金子这一说,并且还有传言说八年前金子曾经出现过。赵凤才对这个事情也是十分好奇。
“俺想想啊,时间太长了。对了,俺想起来了。”柴二宝说。“快说。”
事情好像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俺娘和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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