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柴二宝大大咧咧地走进外屋地,蓦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魏琴琴跟那男的在一起,那么她一定知道他是谁啊?对,俺去趟夜总会瞧瞧。就算啥也查不到,放松一下也好啊。想到这儿柴二宝一低头,正好看见二叔家的脸盆里泡着两件女人的内依。蹲下一瞧。红色的,带着花边的,那个只有两片布条的裤裤上还沾着片片黄斑。柴二宝悠忽兴奋起来。不知咋回事,裤裆中物突然膨胀起来,将裤子顶起来。他摸了摸下面,不觉脸红。但是很快又释然了。还有几分骄傲。心想:“俺柴二宝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啦。有这种需要证明俺长大啦。脑海中浮现出女人的身子,那种渴望更加强烈起来。他快速地洗了把脸。把带血的衣裳也顺带着洗了。然后光着膀子走了出来。“叔,找到衣裳了吗?俺得走啦。”
“找到了,你穿可能得小点,凑合着穿吧。”二叔递给自己一件黑色的T恤。柴二宝套在身上,确实小了点。有点揪揪巴巴的感觉。不过总算是干净的,料子也比自己以前的衣裳好。柴二宝知道二叔在城里面过的是跟乡下不同的日子,连穿的衣裳都不一样。比方说在乡下时他总是一身旧的蓝色中山装,夏天不过是换了半截袖,但是在城里面二叔穿的倒也跟城里人有几分相像呢,看着年轻了不少。柴二宝无师自通地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管生在何地,内心都是向往美好优质的生活的。可能二叔暂时摆脱不了农村的环境,抑或是他根本从未想过真正摆脱。而只是想暂时放纵寻欢。但是目前他是喜欢这种城里生活的。柴二宝也向往,独自来到野玫瑰夜总会的门前,看到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着诱惑的光芒。他感到全身的血液在,期待,莫名地期待自己也能尝尝这种糜烂的生活。
到前台去指名要找魏琴琴,却被告知魏琴琴请病假了。没来。柴二宝连忙打车去了她的住处。心想:“琴琴咋滴了呢?咋会这么快就生病了呢?不会有啥危险吧?”心急火撩地赶到魏琴琴家。屋里漆黑一片。也不知她在不在?柴二宝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了门。门竟然没有锁。他心里这个生气啊。边走走说:“魏琴琴,你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好了是吧?睡觉连门都不插。你还嫌糟蹋自己不够吗?”骂了半天走到床边一瞅。魏琴琴还真在家。蜷缩在床上,盖着被子一声不吭。柴二宝走到跟前,伸手一摸。发现她的额头烫得像火。原来是生病了。连忙抱起她。心里难过地说:“琴琴,你病了,哥现在就带你去看病。”
把魏琴琴送到医院,看病交费最后挂上点滴。等一切忙活完了都半夜了。柴二宝困极了。趴在床边上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自己整个人竟然在床上。再一看魏琴琴就躺在自己旁边,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勉强搭着半面身子。睡梦中的魏琴琴不断说着胡话,看来她过得并不好。柴二宝心疼地想。一面轻轻地把她的长发缕好。伸出双臂搂住她柔软的身子,让她紧靠着自己。虽然她的身体是滚烫的,但是柴二宝却感到怀中娇小的身躯不断地发抖。他更紧地拥抱住她,两个人沉沉地睡去。
天亮的时候魏琴琴已经醒来了。她盯着柴二宝长长的睫毛,心里充满温暖。她知道是他又一次救了自己。自己在出租屋里发烧,烧到意识都没有了,如果不是柴二宝去,自己可能就死在那里也没人知道。魏琴琴感激地看着柴二宝。同时眼神里又充满复杂的情绪。这时候柴二宝猛地睁开双眼,两个人的眼神对视到一起。魏琴琴的脸蓦地一红。把视线转移到别处。柴二宝却把她的脸扳过来。认真地说:“既然有勇气去做那个行业,为什么不能好好照顾自己?”魏琴琴心里酸极了。委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抽泣着。“别哭了,是不是缺钱?你娘的病咋样了?还没好吗?”
“没好呢。”魏琴琴止住哭泣,简单地回答说。心肠又硬了起来。心想:“告诉他又能怎么样?只会给他增加负担。他现在又没有能力帮自己。”
“我想问你一个事情。”柴二宝对她的态度挺不高兴的。便想问清问题就走。“什么事?”魏琴琴转过来问。
“昨天在宾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老头是谁?干什么的?在哪里还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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