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祁然少说蒙圈了有十来分钟,其一,房间里的一切是怎么回事;其二,他的衣服是谁换的;其三,他喝醉了是否有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其四,慕凌钦去哪了;其五——祁然将手抬到了眼前,无名指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
疑惑自然不只这几个,但以祁然宿醉后的头脑暂且也就只能想起这么一些来了,祁然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他肯定忘记了什么很重要事情,而且这事情铁定与手上的戒指或者是慕凌钦有关。
真他妈的操了,喝酒果然误事,他这人怎么一遇到慕凌钦智力就没下限了呢?酒是能多喝的吗?回想以前,祁然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因为酒量差所以他喝酒很克制,但再克制也会有喝醉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而每次喝醉基本上都会跟慕凌钦沾上那么些关系。
祁然重重地砸了一下被褥,这还真的是邪门了,慕凌钦天生来克他的吧!
不用想象祁然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精神状态有多差,他想着还好何清不在这,不然又得挨一顿骂,罪名他都给自己想好了,一重罪——对待工作不够认真;二重罪——又和某人有接触。
然而想再多也没有用,祁然怎么着也想不起一丝一毫醉酒后发生的事情,他的记忆就像是缺了一个引导点,朦朦胧胧却总找不到记忆存储的具体地。既然没用,祁然便索性不想了,如今把仪容收拾好才是要紧事,天知道今天下午还要再取一个景,顶着这副尊容去,拍出来的怕是不知道会是什么鬼。
他吸着拖鞋走到沙发旁,然后在外套上翻找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时间后,祁然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才早上九点多,将手机放在一旁,他拖着宿醉后疲倦的身体慢吞吞地挪到了洗漱间。
一路走来,祁然看一眼地上的花就在心里骂一句慕凌钦真是败家,那么多花多浪费啊!换成钱都不知道该有多少了。
到了洗漱间后,祁然就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家一样动作都可以慢成一帧一帧的了,装水,挤牙膏,刷牙,一步一动作,祁然想不通自己的后遗症为什么会那么严重,还是说昨晚没睡好?
想到这,祁然吐掉最后一口水后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镜子,脸色好像不算太差,但是……眼睛那么肿是怎么回事?
瞬间,缺失的那个点就这么找到了,昨晚醉酒后的一部分事情居然也奇迹般地如泉涌般的出现在了脑海中,慕凌钦昨晚说的话做的事他居然没忘!那些重要的话他居然大部分都记得。
祁然惊慌地捧起一把水往脸上淋,冷水覆面,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他呆愣地看着手指上的戒指,身体忍不住剧烈颤抖了起来,慕凌钦没理由会去欺骗一个喝醉的人,他说他没有不要自己,他还说他那晚是打算要去的,他还说从过去到现在他一直爱着他,而戒指……是对他问题的答复。
祁然这个时候恨死自己不合时宜的良好记忆力了,明明以前一喝醉就不会记得任何事,怎么这次……这次就全部记得了?他宁愿自己没有记起来,好不容易坚定的心就这么动摇了,他想过以后再也不信慕凌钦了,可如今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响起——他没有理由去骗一个喝醉的人,没理由。
到了下午拍摄的时候,祁然脸上已经看不出一点异样的痕迹,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还是一如既往地嘻嘻哈哈,看上去正常得不行,拍摄广告时的状态更是要比之前好上许多。
慕凌钦坐在一旁眼神飘忽不定地望着祁然,怎么这模样像是完全记不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一样?他有些郁闷,其实他还是希望祁然能够记住一些的,不然,这不是全部都白费了吗?
“祁然。”在休息时祁然经过慕凌钦时,慕凌钦把人喊住了,也不晓得这是出于什么想法。
祁然淡淡地瞥了一眼慕凌钦,说:“慕先生有什么事儿吗?”
慕、慕先生——得了,一夜回到解放前。
“那个,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慕凌钦咬了咬腮帮子问道,昨晚他后来还是给人喝了一些茶,眼睛也拿毛巾敷了,想来是应该不会太难受,但这不是已经找不到话题了吗。
祁然脸色出现了一丝皲裂,甚至出现了一丝窘迫,像是情人间地日常情趣般,他语气有些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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