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第一个吧。"
"景凯!你别在这挑完这个又斗那个的。要比胯下那几两肉,咱们三个谁也没程锐驰的粗长吧。先不说宁宁身子有多紧,就算他被操松了,也是让程锐驰的驴鸡巴操的。"
"好好的你提那傻大个干什么?"
"呵,傻?他才不傻,把宁宁肚子操大了直接挤走我们登堂入室。傻的是我们三个!"
"好了都少说两句。为这个吵没必要,乔宁又不会和他在一起。"
"你自然不担心这个,宁宁最喜欢你,谁出局齐哥你都不会出局的不是吗?"
"不你错了,景凯。我们在乔宁心里都是一样的,都是让他又爱又恨又不舍的人。我们是利益共同体,一损俱损,所以内斗没有任何好处。他怀上别人的孩子对我们是伤害,同时也是绝佳的机会。把握住机会,就能共赢。"
……
乔宁对男人们急功近利的讨论没太在意,反而较真上了那句"宁宁里面都松了"。
心思细腻多愁善感的孕夫难过得小脸都皱在一起,无声地流着眼泪,哭得十分伤心。
他边哭还边捧着慕斯蛋糕吧唧吧唧吃,孕后圆了一圈的脸颊鼓鼓囊囊的,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快速地咀嚼着。
餐桌旁的三人听见冰箱附近传来哭声和吃东西的声音,唬了一跳,赶紧跑过来。
只见乔宁穿着睡衣蹲成小小一团,眼泪糊了满脸,嘴里还吧嗒吧嗒嚼着蛋糕,看见三人"哇"一声哭得更惨了,断断续续地:
"呜哇呜呜呜呜……宁宁……嗯呜呜呜……没松……呜呜呜呜呜哇哇呜呜呜呜……宁宁呜呜……嗯,可紧了……呜呜呜呜呜……"
……
这天晚上,三个自作孽不可活的男人好话说了几车,赌咒发誓,甚至都跪地求原谅了,这才哄好伤心不已的小祖宗。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二天程锐驰居然回来了。
乔宁高兴地扑到程锐驰怀里,冲三个蔫头耷脑的男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孩儿他爹回屋了。
不一会儿,高亢娇媚的呻吟声就传了出来。
禁欲已久的程锐驰就像一头发情期的大型犬,挺着狰狞可怖的硕大鸡巴伏在乔宁身上一耸一耸。
粗壮无比的肉棒撑得嫩穴软肉全部伸展开来,巨大的龟头捅平了穴壁上每一道褶皱,坚硬的肉棱刮得敏感的穴肉颤抖不已流水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粗了~唔啊……好撑~啊啊啊啊……别,啊~别操太深……啊哈~会伤到宝宝……啊啊啊呜啊……"
乔宁把双腿分得更开,让粗硕的驴屌能进入得更顺利,一手虚扶在小腹下方,一手推着精虫上脑的男人坚实的腹肌。
"遵命!"
程锐驰开心地亲亲乔宁的小嘴巴,控制力道操到宫口就不再深入,驴屌快速地抽插捅操饥渴敏感的女穴。
"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锐锐~我里面松了吗?……嗯唔啊啊……你,操着爽吗……"
乔宁嘟着嘴问,心里还是介意那句"宁宁松了"的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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