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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5”。

僵尸王的鼻子，已经修复了出来。

韩格双腿压低，微微弓起身子，似一只准备捕食的猎豹，眼神在钟康和漩涡之间来回扫荡，只等一有间隙，就突破钟康的防御。

钟康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直拦在他与漩涡之间，脸上写满了疯狂：“你这么想回去的话，只需要杀了我就可以了！你们几个，不想死的话，立刻给我滚进去！再不走的话，那边的boss就要复活了。”

程宇的心里跟打碎了五味瓶似的，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从第一课开始，他对钟康就说不出来的讨厌。这种感觉，随着他对钟康的了解，已经越来越淡了。也许再过不久，大家就可以成为彼此可以托付后背的同伴。然而他也明白，钟康是真的打算和韩格留在这个世界。那种疯狂的眼神，是做不了假的。

“有点意思。”韩格知道不搞定钟康，他是没有机会离开的，索性抱起胳膊，一脸平静地对一旁的钱超和田博文说道，“你们先进去吧，我稍后就跟回来。”

D大的队伍，已经减少了两名成员。钱超和田博文对韩格的感情也很复杂，他们一方面很讨厌他的为人，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只有他作为队长，其他人活下去的概率才会更大一些。就像X大的人依赖于孙诚然一样，这两人也不得不依靠韩格。只是这个时候，他们也没有选择。

待这两人离开，程宇忽然对孙诚然说道：“要不，我们……”

孙诚然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现在X大还剩下三人，对付一个韩格真的是绰绰有余。只是这是钟康自己的选择，他身为一个男人，应该对别人的选择予以适当的尊重。孙诚然摇了摇头，拉着程宇走进了漩涡之中。

漩涡中的数字，变成了“1”。

韩格跺了跺脚，一阵烟雾将其包裹起来，待烟雾散尽，两个韩格齐声对钟康说道：“我们来赌一把吧，我的真身只有一个。等一下，我会用两个身体一起突破你的防御，你可以选择一个‘我’进行拦截。如果你拦住了我的真身，我就留下来陪你；如果你拦错了，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只能跟这个世界一起毁灭了。”

钟康将两个韩格都打量了一遍，似乎对这个提议非常满意：“好，这样比较有意思。是接受我，还是抛弃我，就让老天来决定吧！”

两个韩格同时一动，钟康也迅速出手，将其中一个韩格扑倒在地，另一个韩格却跑到了漩涡前方。

被扑倒的韩格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你，这样都能认出我的真身！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的真身，是可以和分身置换的！”

另一个韩格，带着满脸的嘲讽，眼底掠过微不可见的痛苦，将手伸向了依旧旋转着，如同星云一般神秘而美丽的漩涡。

钟康却放开了地上的韩格，仿佛解脱了一般，坐到旁边的土地上，从裤子里摸出最后一支烟点了起来，抬头望向碧蓝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