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走近,犹豫了一番,将手中的鸽子递了出去:“白大人……刚才回来的时候,它就在栅栏上等著,看样子……似乎是等很久了……”
白予灏微微侧目,本来表情极淡,见是一只鸽子,突然又惊慌起来,连忙伸手去接,又不小心打破了桌上的茶盏。
李忆失笑道:“该是一只信鸽,脚上绑著信笺,我猜想大人最近一直放鸽子,该是大人的……”
白予灏甚至没有听他说话,只是手忙脚乱地将那信笺解了下来,还未拆开去读,拿著信纸的手,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李忆不禁有些奇怪,心中唏嘘不已。
白予灏深呼了口气,停了一停,才有力气打开信纸。
信上是不长的几个字,墨迹崭新,只简简单单地写了一个地址,写信的人看来十分懒惰,又不愿写长了,寥寥几笔,却让白予灏轻轻一震,指尖开始不停地颤抖,几乎就要拿不住那薄薄的信纸。
白予灏只觉眼眶一热,有什麽湿润滚烫的液体汹涌而出,刺痛了他的眼睛。
李忆看他忍得辛苦,体贴道:“白大人……若是心里难受,就不要硬憋著……”
白予灏闭上眼睛,硬生生地将眼泪憋了回去,过了一会儿,才又颤抖著拿著信又读了一遍,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小心读著,读完之後,又端端正正地折了几折,这才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
李忆隐约听他念到“苗疆”的字眼,又不好意思发问。过了半天,才道:“怎麽?白大人要出去?”
白予灏点点头,站起来,吩咐道:“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守著这里……”说著抬头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李忆……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要孤注一掷。”
李忆轻轻一震,没有说话。
白予灏垂下眼帘,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了一些东西,东西不多,无非是一把长剑和一些瓶瓶罐罐而已。收拾好了,白予灏也招呼了一声,当日就骑马离开了。
苗疆地处偏南,气候湿润,常年栖息著毒蛇虫怪,倒是研究毒物药人的一座圣地。
苗疆血人离幽名满天下,银发紫瞳,性格孤僻冷漠,身边常伴一只银色雪貂,懒懒的,蜷在他白皙幽雅的脖颈处。
离幽性格古怪,不怒不笑,却独独对药人蛊毒十分热衷,相传他年轻时候其实与一般人无异,黑发黑瞳,後来也不知中了什麽蛊毒,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离幽杀人从来不问原因,从来随性而为,只当试验药性,後来凭空多出一女,名唤离月,此女虽然脾气倔强,但性子又不乏女子该有的天真烂漫,因此深得离幽宠爱。
前些时日,离月公主被送入煜羡王朝和亲,这本是美事一桩,女孩大了迟早要嫁人的,离幽对此,虽然不甚同意,但也没多加阻拦。过了几天,突然不知道又接到了什麽消息,离幽怒气冲冲,对著下人们冷言冷语一番,还顺手毒死了几个看著不顺眼的,然後就蒸汽一样的人间蒸发了。
消失了一阵,离幽平安归来,顺手还捞回来了多日不见的离月公主。
小公主满腔委屈,扁著小嘴怨来怨去,整日不是摔瓶子就是摔碗,显然心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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