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起，像是一个狡黠的小狐狸：“你人真好。”
27.
从一开始，渣攻说十句，白月光偶尔回一句，到后来渣攻每说一句，白月光都会应一声。
渣攻跟白月光的关系越来越好。
“没想到阿白还是个学霸，厉害了，以后作业都拜托了~”
“你字写得真好……毛笔字？”
“放学去打球吗？去嘛去嘛……一起玩啦。”
“你怎么躲在这里，什么花这么香？……哦哦，这样啊，你知道的好多……”
“嗯？我不喜欢喝纯牛奶，但是我哥一定要我每天喝一罐……啊？你帮我喝？谢啦！你真好！”
“这题这么做？……你手上的茧是练字练出来的？好辛苦啊。”
……
渣攻拎着书包带子冲白月光挥手：“阿白，明天见！”
白月光轻声回：“明天见。”
十七岁的他们每一天都是快快乐乐的，仿佛从来不会烦恼和忧愁。
28.
渣攻就着白月光的脸干了一碗米饭，目光呆滞，一边沉溺于过去的回忆，一边伸手去捞酒杯，随便一捞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倒，结果是一碟陈年老醋，然后酸得脸皱成一团：“呸呸……呸！”
白月光抬眼，筷子一顿，夹了块鱼肉给他。
“谢谢你，阿白，你真好，唔。”渣攻灌了一杯白开水漱口，喜滋滋的嚼着白月光给他夹的鱼肉，连刺也舍不得吐。
“鱼刺。”
“哎！知道了……啊！卡住了卡住了……疼疼疼疼，呜。”
……
混着白月光偶尔的一个回应，渣攻喜滋滋的吃了鱼，其中被鱼刺卡着三次，吃到辣椒两次，咬到舌头一次，历经千难万险渣攻总算是顺顺当当的跟白月光吃到了结束。
临别时渣攻还见缝插针的约了下次。
渣攻心里美得冒泡。
29.
这一餐渣攻吃得是食不知味，心里高兴。
白月光也是食不知味。
渣攻不知道的是，其实白月光曾经喜欢过他，白月光的家族早在白月光高一决定让白月光去国外进修，因为渣攻，白月光将时间延后再延后，直到……
当年白月光约渣攻在学校的观星台见面，渣攻没有来，白月光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了，上课铃响起了，渣攻还是没有来。
后来他知道了渣攻那天交了女朋友，当天就带着女朋友外出旅游了。
他本来……
是要为了渣攻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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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渣攻懒洋洋的靠在垫子上，摸着替身受的头发。
替身受敛着眼睫，低眉顺眼的舔舐渣攻的性｀器，虽然渣攻不会去上他，但有时候也会‘互助’一下，比如现在，当然渣攻是不会去帮替身受解决生理需求的。
等渣攻泄出来，替身受业务娴熟的将口内白浊咽下，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溢出的精｀液，拿过一旁的纸巾轻柔的擦拭渣攻的性｀器。
渣攻瘫了一会，漫不经心的开口：“我觉得，以后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继续做了。”
31.
渣攻跟替身受一开始也是纯盖棉被睡觉，直到有一天，渣攻问白月光知不知道怎么和男人做。
“不、不、不，我不是要跟你做，我就是好奇，你说男人上起来会舒服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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