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神通广大得活象“官兵”的所有动向是由他安排的一样,因为他,我对“山贼”充满了敬畏之心。
要是相思在就好了,相思绝不可能怕山贼……
——可是相思不在,我伤感地叹了一口气,狠狠咬掉手中馒头的最后一口渣。
不过话又说回来,黑炭他们也有可能因为荒郊野外失去了看他们耍威风的观众相对地也就失去了耍威风的兴趣。
——嘲笑我的时候声气却怎么大,好象作弄我已成为他们那可怜的单调的、乏味的日子里唯一的乐趣似的,奶奶的!
我三下五除二啃掉了又一只馒头,伸手再去拿第五只。
“啪!”黑炭一下打掉了我的手,黑着脸道:“喂,你够了吧?我这些干粮预备吃四天的,你一个人居然就吃了今天定粮的五份之一?”
废话!不然什么叫吃穷你?
我假装听不到,不屈不挠继续着打劫的努力。
黑炭“虎”地站了起来,一把挟起我转身大踏步往林子更密处走去:“奶奶个熊,今天老子不教训教训你这小兔崽子老子王大虎三个字倒过来写!”
“王——大——虎?”我极为无辜地眨眨眼,以足以让全场听清的嗓门脆生生地道,“虎、大、王?”
“扑哧——唔!”就连黑炭的几个死党都爆出几声按捺不住的笑声,急急忙忙用手捂住,挺象放了几个闷屁的样子。
我发誓,我甚至看到了官老爷唇边忍俊不禁的笑。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谁说官老爷不是美人?有多少美人拥有轻颦浅笑花解语的万种风情?
我看呆了眼。
官老爷与我视线正对,立时敛去了所有的笑意。
那抹一闪即逝的微笑,美得象个不真实的梦。
如果你的微笑注定是梦中的一朵昙花,我愿为了你去做个走遍海角天涯的追梦人——“哎哟!”
黑炭气急败坏地在我屁股上几个巴掌:“娘巴羔子你敢消遣爷爷我——”
痛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屁股?“唰”地我的眼泪开了闸般地“哗哗”直流。
官老爷明明看到了,他却冷漠地不置可否,就这么漠然地看着我被黑炭劫走。
——大事不妙!我终于着慌起来,两脚使劲蹬,挣扎着要从黑炭腋下下来。黑炭却挟得实得紧,我挣扎得凶了,他“啪啪啪啪”连着又几个巴掌下来。
——不是我说,这几个和前几个比,轻得多了。
黑炭转啊转啊转,我被他这样掖着,头早晕了。直到脚踏实地的时候,兀自两眼直瞪黑炭,回不过神来发生了什么事。
“老子早看不顺你了——你这小兔崽子敢再跟来,咔嚓!”
他比了个威胁的手势。
——我怎么觉得黑炭今天似乎竭力虚张声势地扮演着一个名为“后妈”的角色?
我大睁着眼无辜地看他,黑炭被我瞧得不好意思,呛着喉咙道:“看什么看,老子就这样,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存心骗吃骗喝来的,小赤佬,真让老子发现你敢跟着来,哼!”
“哗——啦!”他抽出刀大刀阔斧地劈倒棵拳头大小的树后,才洋洋地扛着刀转身走了——果然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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