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轻轻斥道:“放手!”
哎呀呀呀呀,现在可不是你害羞的时候!我牢牢握住不放,深情地,严肃地:“相思,我非常感激你为我下‘牵手’的一片心意--不过能不能请你为了你,为了我,不要对我下‘牵手’?”
相思眉毛危险地高挑起来。
“你又知道,‘牵手’是什么了?”
“不就是同生共死的意思吗?”
相思的忽地扭捏起来,眉也不扬了,只顾顾盼左右,一句话不说。
“相思,”我语重心长,“同生共死固然是好,可是,你想啊,你用脑子想想,同生共死,这种事做不来的啦!比如说,象这次这样,我已经受伤了,如果下了‘牵手’后连你也挂了,那谁来救我?虽然我们口头上说兄弟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事实上我觉得大家不要拴成一条线上的蜢蚱大难来时各自飞比较适用于实战--”
“吴大用。”相思音调没有特别高,眉毛没有特别高,脾气似乎也没有特别高。
事实上,他只伸出了一根手指。
右手的,食指。
往我腹部最脆弱的重伤处,轻轻,一戳--
“啊!!!!!!!!!!!!!!!!!!!!!!!!!!”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冤兮为狗熊!
98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下去,我盼着伤势快点好完整,挪个窝,又可以继续大鱼大肉的自在。
我想肉想得快疯了!
这天,瞅准相思又到了外出物色粮食,我捏只草笼子摸到破庙外。
草笼子是我晚上偷偷摸摸编了,一共编了十只。我算好了,用两只笼子装蟋蟀,剩下的全装蚱蜢。万一相思哪天发现了草笼子并对它的用途加以置疑时,我可以把装蟋蟀的笼子亮给他看,然后教他斗蟋蟀。
可是蚱蜢和蟋蟀都很反常,才堵到第二只蟋蟀,其它的忽地消了声匿了迹,我怎么踹草丛它们也不出来。
然后我感觉到地面微微的震动,伏耳细听,“嗒嗒嗒”整齐划一的步调,行进声越来越大,由远至近。
我攀根树枝往远处看,隐隐约约望得见旗帜招展,阳光下有金属闪着刺目的光。
……老天,我忘了官老爷毕竟是官老爷这茬儿!
我“噔噔噔噔”撒腿跑回庙里,顾不上一阵阵抽痛的胸口,一气撞开偏殿的门。偏殿里官老爷与山贼头子攸地分开,官老爷脸红过耳、呼吸不匀、一副尴尬异常的模样,山贼头子却是凶巴巴地瞪我,活象我欠他米还他糠似的神气。
我管不着他们想什么,很干脆地往外一指:“官兵来了!”
官老爷与山贼头子同时白了脸。
“……终于……来了……”官老爷喃喃着道,抬眼与山贼头子交流了个眼色,山贼头子点点头:“我去叫铁城他们先走。”
官老爷的脸更白了。
“你……你……如果现在走,你还可以……”
“我不走。”
“亦我!……你知道,你知道,我……”官老爷嘴唇微微颤抖,半天,话也说不会,“我是不会,我不会……”
山贼头子什么都没有说,他反手握起了官老爷的手,轻轻拍了拍,然后俯身一口叼住了官老爷的唇。
——我瞧得目瞪口呆。见识了这两位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以前所理解的玩亲亲,和小狗舔骨头没两样。
原来这个样子……才算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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