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的。”
……至于什么“好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对方看着似乎很满意，最后甩着尾巴慢悠悠的踱步离开。
回到别墅区很久杨力都没醒过神来，他的衬衣因为紧张已经湿透了，黏糊糊的贴在背上，先去厨房交接了用具，厨师和保姆都是一脸同情的看着这位年轻英俊的管家，杨力也没多余的力气再向他们倾诉，为了下午能够保持状态的继续干活，他得尽快回房间去调整下。
结果天不遂人愿，陈女士已经在走廊上等着他了，见到人很是焦急的走了过来。
“你靠近那只猫了？”陈女士的表情严肃，语气一点都不轻松，“你做了什么?”
杨力打起精神道：“我不知道那是一只美洲狮……虽然它们的确都属于猫科……”
陈女士叹了口气：“不，它平时不这样，前面的管家别说让他等在旁边切羊腿了，一般放下盘子肉就没了。”
杨力：“……”
陈女士看了他一眼：“它是一只机械兽，虽然有生物习性，但他不攻击人类。”
机械兽是现今热门的高智商宠物，有传言说最先进的机械兽类似主人的移动监视器，夸张到能五感相通的地步。
“我只是帮它分了下羊腿。”杨力回忆了一下每个细节，确定不曾出错，“看上去……它应该还算满意？”
陈女士没好气道：“是的，它的确很满意。”她伸出手，“铃铛给我。”
“？”杨力不明所以的交出铃铛。
只见陈女士掏出一条黑色的皮质项链，将铃铛挂了上去。
“以后你戴着这个去喂食。”陈女士将项链递还给他，“如果不想成为第一个被咬断脖子的人，一定要戴。”
杨力张口结舌，他显然不敢相信：“这是……它要求的吗？”
“没错。”陈女士审视的目光落在对方脸上，她很是意味深长道，“就是他要求的。”
皮圈铃铛这种东西，如果一直戴着，总会觉得有些羞耻，杨力从业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碰到过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但在对待他管家的身份上也没人会染指或者逾矩。毕竟现在的AO比例还算平衡，发情也有更好的药物控制，犯不着为了个人欲望去做得罪人的事。
只是这些针对的，还是人类范畴。
机械兽的要求……似乎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好？
一大早起来仍旧是打扫卫生，检查食材，送肉的师傅依照约定拿来了更好的生牛肉，杨力检查后确定没有问题。
厨师很识趣的递上刀。
杨力苦笑了一下，还是说了谢谢。
脱下燕尾服，换上紧身的背带马裤和皮靴，杨力在进花园前，犹豫半晌，终于还是戴上了那条皮圈铃铛。
柔软的皮质贴着脖颈线条，连带着动脉的跳跃力度似乎都变得强烈起来。
并没有什么不适感，但又稍显拘束和羞怯，杨力每往前走一步，都能听到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围场内的草因为无人修剪，长势喜人，皮靴趿在草尖上流出淅淅索索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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