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季叔的房间,提着药箱正要去厨房,却在路过客厅时停了下来。
我抬头看着站在楼梯转角处的男人,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古希腊的雕塑。一如既往的金色头发蓬松而凌乱,那双眸子永远都是那么幽暗冰冷,邪魅而性感的嘴唇现在正紧紧闭着。
南宫凛?!
我低下头,不想见他。没多做停留,我想转身离开。眼神却瞟到了那只被鲜血染红的手,我惊诧的抬头:“你受伤了?”
他看了一眼手背上的伤,不甚在意:“小伤而已。”
什么小伤?那血可是一直在流,怎么会是小伤!
“就算是小伤也会有破伤风的可能,你下来,我给你包扎伤口!”不知道怎么的,这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自然到我都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和我断了六年的交流。
果然,这话让男人愣住了。随后,他似乎露出了一个可以叫做笑容的东西,不过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嗯!”
他踱着优雅的步子缓缓的和我来到客厅,我不自觉的握紧药箱提手,有些紧张。
一同与他坐在沙发上,这是我第一次与他坐的如此近。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我,这让我更加紧张。小心翼翼的抬起他的右手,手背上全是血,他到底做了什么啊?怎么会受伤?
先用棉花慢慢擦拭,渐渐露出那原本白晢的皮肤……
直到伤口包扎好,我们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季叔呢?”一如既往的冰凉嗓音。
“季叔有些不舒服,今天我会把工作都做好的。”我一边把棉花、双氧水等医用品放回药箱,一边回答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季叔那双逗趣的核桃眼,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他疑惑的看着我。
“一些好笑的事而已,没什么的。”第一次和父亲面对面的交流,也许这次以后就没有了,我应该好好把握才对。于是,我在一次开口:“呃…其实是因为我看到季叔在哭,眼睛肿的像桃子,有些搞笑。”
我们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父子,六年不曾交流,如今却又仿佛一直都有联系样熟络。
“我以前有见过,他哭的声音很大,的确很好笑!”他回忆了下,嘴角弯成一道弧度,他居然在笑。
“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发现的呢!”我有些懊恼,搞了半天,季叔以前就哭过。不过也对,季叔也是人,当然也有悲伤的时候。只是我总会被他那张严肃过了头的脸给迷惑了,总以为季叔是打不到的。而且,怎么就会这么自然的和这个忽略了我六年的男人聊起天来了,他还愿意和我交谈,是不是我在努力点他就会接受我?可是今天早上我的表现太差。
“早餐要在这里吃吗?”
“就在这里。”
闻言,我快速的来到厨房。
几个人一大早就因为我都还没有吃早餐,这一切都怪叶子爵那个色狼。
我把早餐放在了南宫凛的面前,而我在一旁看着,万一他有什么需要呢?而且我可不想那么快去见南宫羽那个讨厌鬼,让他多饿上一会儿。
我一直盯着南宫凛白皙的脸和他的。
因为右手受伤的关系,他只好用左手,可是,永不惯左手的他。呃……该怎么说呢!
有点…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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