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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自己的了，液体不能控制地从那坏地方流出。空气里一股让他难受的骚味儿，他呜咽一声，泪水无措地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卫臻眼尖地看那床单上印了一点血迹，心里痒痒的，得意极了，他也不嫌脏，用手指伸进周启燊被他干得合不拢的屄里确认了一下没有弄破其他地方，一把抱着周启燊进了浴室。

第12章（上）

两人相处形势自那日起便大不相同。周启燊自被罢免了总裁一职之后，在公司地位必然受到了一些影响。偶尔手下员工也会偷偷议论冷嘲热讽他靠下半身上位。然而他自从知道卫臻早已拿到了他父母的遗嘱，便知道自己当下身份尴尬，比这些被人利用的蠢货并好不到哪儿去。他强忍忍着心中的愠怒，口中倒是一派温和：“是卫小姐当初看得上我，也是我的福气。”他心知这些人不知道他的底细，威严道：“我周启燊的工作能力，大家心中有数。我在此只说一句：毕竟我周启燊还是公司的大股东，希望在座的各位员工工作时间能专心工作，不要议论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他刚刚挥散手下员工，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轻笑：“刘副主席，我看这个部门的人对我姐夫不太尊敬，咱们要不给姐夫换个地方呆着罢。”周启燊顿时脸色苍白——卫臻和刘巨铭不知什幺时候到了，恐怕将刚刚的对话听了个全部。他指甲狠狠扎进手心，目眦俱裂瞪着卫臻。

只听刘巨铭笑道：“卫少有所不知，周总刚刚降职到这个部门，和同事们相互磨合也是有的。”

卫臻低低说了几句不知什幺，便和刘巨铭一道转身走了。偏生走之前向周启燊飞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周启燊咬牙切齿，脸上却不能发作。只得恨恨地回了办公室——是了，他如今是运营总监，要服从刘巨铭的直接管理，又怎能如往前一样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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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燊回到家里，他在玄关处直接除去全身衣裤。他对着镜子打量了几下，镜中男人乳头凸起，乳晕又大又圆，上身不着片缕，下身竟没穿内裤，而是直接套着一条半透明黑色丝袜。那丝袜将他阴茎紧紧缚在小腹，却在后方开了个圆洞，露出他大半个屁股。他打开衣柜，挑挑拣拣，拿了一套西装式校服。涨红着脸换上——那校服款式半男不女，上面一件简单白衬衫配领带，下面一条百褶格子裙，穿在他身上好不怪异。他咬牙套上，才发现那白衬衫似乎经过特殊处理，薄的透明，尽管玄关光线阴暗，仍能清楚看清他胸前两颗红润奶头。

周启燊在浴室折腾良久，终于赤脚走上楼梯，一间一间房寻找卫臻的踪迹。他总算在卫家的游乐室听到了点声音。周启燊敲门道：“小臻……姐夫回来啦。”

里面“咣”的一声，也不知道卫臻在做些什幺。他涨红了脸又叫了一声：“老……老公，骚老婆回家来了……”

卫臻在里面冷淡道：“姐夫又忘了该怎幺说了？”

周启燊羞耻道：“老师……启燊……”他不知道要接什幺话，灵机一动，“启燊来交作业啦……”他自觉这答案极好，等着少年回复。

“进来吧。”果然，少年这样答道。

他推门进去，便看到卫臻正赤裸上身，弯腰趴在台球桌上打台球，一杆进洞后，回头问他：“周同学的作业呢？”

周启燊低声道：“我忘带啦……”眼睛不住勾着卫臻运动裤中那好大一团。他走过去，用手搂住卫臻脊背：“老公帮帮我，不要告诉我家长……”

卫臻把他压在桌球台上，轻轻地问：“周启燊同学，违反学校规定穿丝袜，不写作业，勾引老师，你说老师要怎幺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