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涛深吸了一口气,那只手没抽出来,另一只手烦躁的撸了撸头发,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一会儿想想等景休醒了要怎么跟他解释,一会儿想想自己真是不挑,一会儿想想其实景休长得一般可做起来真是带劲儿的要命,一会儿想想景休喜欢自己要是趁机缠上自己可咋办(景休:哼,哪来的自信?)。
其实,鄢涛一直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以为景休喜欢他,一切一切跟他对着干的事情,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人生中没有“定下来”这三个字,所以他在选择床伴儿的时候尤其慎重。
能入的了他眼的,要么就是跟他一样的纨绔,逢场作戏,一夜露水,玩玩就完。要么就是周易那样的,极其聪明,极其懂事,能保持床伴关系,但是不会越界。
据他的分析,景休绝对不属于这两类里的任何一类。
他还真没猜错,景休是典型的傻子,心心念念的就想找一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鄢涛最怕的就是这种的,沾上了实在不好摆脱,遇到这样的他从来不碰,他只和懂游戏规则的人玩。
其实昨晚没进门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要叫周易来的,没想到碰上了疯魔的景休。
景休喝糊涂了,鄢涛可不糊涂,只是那一瞬间景休的举动,把他的智商直接炸回了负数。
但凡他还能保持一点理智,他也不会这么做。
在鄢二少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别人主动献身,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还没机会呢,他怎么会做强迫这么没品低级的事情,更遑论是这种类似半迷-jian。
景休咕哝了一声,应该是酒劲儿还没退,嘴里说着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不明白的话。
鄢涛叹了一口气,苦逼的给景休拉了拉被子,盖上了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又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夜空。
这种文艺2B的动作,过去鄢涛是从来不做的,他甚至怀疑景休体内有什么奇怪的因子,在刚刚做-爱的时候,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窜进了他的身体里。
看窗外?这动作太可笑了,但是此刻他却正在这么可笑的做着。
T市相比B市和S市来说,显得太过小家碧玉了些。
但凡大都会,都是不分昼夜的,每到夜半零点的时候才是大都市活起来的时候,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络绎不绝。
T市则不然,这是一个安逸的要命地方,似乎每个人都怕生活节奏太快会追赶自己一样,想尽办法的拖沓着。
还没到凌晨五点,所以大道上的路灯晕着橙黄色的光线,偶尔驶过一辆车。
这里的夜晚是宁静的,相对来说,作为沿海都市,天空也算干净,天空中星星点点的能看见细微的星辰。
鄢涛透过窗子看向外面,他很少能有机会能进行这么有涵养的仰望。
一般情况下,他每天晚上不是正在努力就是准备努力,哪有时间做这些。
他在努力的梳理自己的思路,对于这起意外的发生,他有很多的烦恼,却意外的似乎不讨厌。
夜空给他带来了无数靠谱或不靠谱的灵感。
他无耻的想,要不要把景休洗干净丢回去,反正景休什么也不知道。
随即立刻啐了自己一口,太你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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