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悲伤的声音
对于许多人而言关于安第斯山脉最早的印象大约就是这首《老鹰之歌》,一种接近天空的自由与豪迈,就像一只飞跃高山峻岭的苍鹰,做一个关于自由飞翔的美梦。
龙一喜欢鸟,他可以把老虎给了庆太,然后对于鸟这个选择却绝对不会妥协,如果人能够飞翔只是一个梦,那在梦中能够飞翔,也是好的。
然后,在梦中坠落。
龙一觉得自己是个御风而行的鸟,飞翔着但却不是自由的,无数次试图摆脱风的束缚,但结果却是没有了风连飞翔的气力都没有。
在坠落的时候他发现其实自己不是鸟,所有的人都只是纸做的风筝,被风托起的那一刻以为自由了,却忘记了前有风后有线。
剑御人或人御剑,人可以控制手中的剑,却永远也控制不了真正自由的风。
没风的那一刻重重地下坠着,那是脱离大地的惩罚,回过头时看到了身后的线,线的那端在大地上谁的手上。
他看到了不知所措的庆太,握着那根线的末端。
回去的方向。
同样是被风所决定的方向,原来蒲公英才是没有后路的自由,而自己身后总有着羁绊。
[八嘎……你把线收起不就好了吗……你这个笨蛋!]
[可是,你不是要继续飞翔吗?]
一身冷汗。
龙一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地清冷的月光,窗子开着小缝,无风。
谦马裹着被子睡在地铺上,包得像一个卷心菜,用脚踢了踢没有反应,看来睡得真是香。
已经来这里多久了?
总要有回去的时候。
想起梦里的庆太,其实,我们都是不自由的。
JUDE把钥匙交给了龙一,说要到库斯科一趟,大概一个星期后回来,没吃的话就去找远山——
最后一句特别注明。
一早起来没看见JUDE,谦马哭丧着脸,嚷着他也要去库斯科,弄得龙一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你和远山叙旧我就只能去找JUDE了啊……”
“有病!”
龙一甩下一句就走了,谦马饶饶头又跟了上去。
“走,打包,去库斯科!”
“啊?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
“我去旅游!”龙一收拾起东西“东西都带好,我们去马丘比丘。”
“啊?”
谦马混混沌沌地被龙一牵去了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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