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吒点点头，说：“我跟他说。”
萧宏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想看看昨天觉得诡异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模样。
郑吒可不觉得有什么禁令不能接近楚轩，他最纯粹的动物本能也没向他示警，他直接凑过去，伸手在楚轩额头上弹了一记。
弹的力度很有分寸，不会重到让人受不了，也不会轻到被忽略，成功地让这个男人回过神来，攫住他的视线说：“你怎么看？”
像是动物间的交流，让爪牙说话，只不过肉垫上锋利的刺被收起来，只是用软软的肉垫扑了扑，就当是打招呼了。
而楚轩也变成了一只动物，被另一只动物稍微蹭乎一下就有了反应，瞳孔中的文件暂时往下落，装载进了来碰触自己的小动物的倒影。
在看动物世界吗？
萧宏律瞄了身边的程啸一眼，以只有两个人听到的音量说：“在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情？”这个最喜欢管闲事的男人一定了解内情。
程啸点头，“何止精彩，简直就是旷世，一天能看到的比以前的几十年还多。”
“哦。”萧宏律捏着自己额前的一根头发说，“简单说，就是郑吒居然让一株草开出了花。”
程啸合掌，“不愧是智者。”
“那么你们的态度是听之任之？”
程啸这次的表情有些严肃，“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这样……”萧宏律轻轻拈着额前的头发打着转，“那么就应该是楚轩布的局，否则不可能无声无息间连你都没察觉出端倪地就让事情完全扭转。这么说来，是楚轩想要得到，那么，他开四阶了？”
“虽然没有完全确定，但我有九成的把握。”
“这样就有些麻烦了。”萧宏律微叹了口气，说：“对于楚轩这种不会搞一时冲动的人，这种事情基本是没办法转圜。我大概有办法影响郑吒，但是要改变楚轩的意志就……”
“如果是在一开始的僵持阶段，或许是可以影响他，但是现在，”程啸认真地说，“不可能了。以你的智慧，只要耐心看下去的话，就会承认这一点。”
萧宏律轻轻咳了声，捏着自己额前的头发笑道：“你很少这么认真的样子啊。”
“好像有点被影响了吧。看着他们，觉得情不自禁想要认真起来。所以，”程啸面容严肃，“我是希望可以这样下去，各取所需。”
萧宏律拈着头发想了一会，最后把它拔了下来，“也好。能够让初号机不暴走并且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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