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骑著摩托车的徐妈妈道别,听著老旧机车咆哮的声音,又只剩下他们站在原地,被路灯笼罩。
「你怎麽回去?」牵起他那台歪龙头的脚踏车,徐启章转头问。
回去?对喔,脚踏车……他的白色小折……爸爸送他的入学礼物……
一想到被他刻意遗忘的「鹿特丹」,叶广垂下肩,脸色很难看。
反正好像什麽糗态都给徐启章看光光了,他「好像」又是那种不多话的人,跟他讲「应该」也没差。
於是叶广一五一十的把小折对他如何重要啦、跟它在一起有多开心啦、骑著它走遍大江南北啦(其实只有去补习班才骑)、那是爸爸送他的重要礼物等等全盘托出了。
在讲到「爸爸」两个字时,他偷偷看了下徐启章的表情,还好,还是一样淡然飘缈。
「然後它刚刚被偷了……」真的快要哭出来,讲出来才知道痛。
「这样啊。」徐启章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好像在想著什麽。
叶广捏了捏鼻头,发现原来倾吐的感觉是这麽轻松又如此沉重。
记忆中他每次跟玛丽亚讲话,都是抱著对牛弹琴姑且一试的态度,也没有完全讲到什麽,可是只有在家里,他才想要讲点什麽。
唉,对他说这麽多也是没用的吧,被偷走就是被偷走了,讲了又能怎样呢?
「叶广,现在很晚了,我载你回家吧。」徐启章叫了他,并且拍拍他那台破旧脚踏车的後座。
蛤,载他回家?叶广看了看他的歪龙头,一心想要拒绝。一来觉得给他载实在不妥,二来歪龙头的确让人有所畏惧。想起他今天歪歪斜斜起步的背影,叶广扯起微笑。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家。」摇了摇手拒绝他的好意。
听他这样说,徐启章轻触著脚踏车的把手,轻轻问道:「……你怕什麽?」
淡淡的一句像是问号,又是确定,听起来不是挑衅,但是--
怎、麽、能、够、怀、疑、精、英?
叶广在心中倒抽一口气,不断鬼挡墙地想著「你怕什麽你怕什麽你怕什麽」到底代表什麽意思。
「我、哪、有、怕、什、麽。」一字一字讲清楚,叶广脸上的微笑快要挂不住。
「那就上车吧。」
「我只不过不想坐危险的车。」他不会说太难听的话但还是强调了危险两个字。
「这样啊,但是听说最近这里常常出现……」徐启章眼睛转了两圈停顿了下,笑著说算了算了,随即跨上脚踏车作势就要骑走。
想吓他啊,他才不怕咧。
叶广在心底切了一声转头就走,却在下一秒看见那不到五十公尺处、路灯下微微晃动的人影时踌躇了。
藉著昏黄的灯光他定睛一看,似乎是个拿著酒瓶的流浪汉……
昨天晚上在某贵族补习班附近发生了流浪汉抢劫案,一名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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