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民调数字出来之前,他都抱持著「算了,这人会煮饭就好了。」的心态在跟徐启章来往的。
大意失荆州,徐启章活脱脱就是匹黑马!连眼圈都特别黑,可畏的对手啊!
「我说了会趁其他时间宣传的。」手撑著下巴似乎在观察什麽一样,轻笑著。
印象中徐启章总是带著笑意看他,很淡很轻很没力,所以感觉什麽都看透了,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
某次,叶广这麽跟他说了:「我觉得你一脸看破红尘。」他笑说:「我要是看破红尘才不会卖面和选会长咧。」
俏皮的回答,此时叶广又觉得他跟一般同学没什麽两样。
或许那种感觉叫作成熟而不是看破?
叶广有次看著他们班同学在互脱裤子时,有所顿悟。
「哪有,我都没看到你在跑活动。」终於把贡丸汤吞得一乾二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叶广拿出钱包准备付钱。
「你放学都直接回家吗?」把一半的零钱推了回去,徐启章只收了面钱。
「对啊,司机阿伯会来接我。」每次都不收他汤的钱,迟早被他喝垮啦……因为他说过喜欢他煮的汤,所以从此徐启章都不收他的汤钱。本来宵夜不想吃这麽多的,逼不得已只好都会在汤之外加点一碗面。叶广讷讷地把钱收起来,嘴里不知道碎念什麽。
「下礼拜二,放学有事吗?」站起来开始收座位,徐启章问道。
「晚上七点有家教,怎样?」叶广也跟著搬了几张椅子,没办法,桌子对他这种大少爷来说简直就跟牛一样,抬不动。
「我载你回去,那天留下来一下吧。」又是那种神秘的感觉,飘忽的嗓音加深了叶广的好奇心。问他要干麻,徐启章卖了个关子。
虽然坐他的脚踏车五次有三次雷残,但看在不用跟司机阿伯独处外加可以一探究竟的份上,叶广点点头,答应了。
* * * * * *
礼拜二,夕阳下的学校大树广场前。
「让各位久等了,今天要演唱的是五月天的憨人,谢谢。」
平常虚无飘缈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竟然传达出一种醉人的气氛,低压的磁性男中音唱起这首歌来,带著点少年的迷惘、少年的追寻、少年的期许,引起台下听众很大的回响。
因为大家有著相似的年纪、处在相似的环境、带著相似的烦恼,也共同寻找相同的出口,梦想的出口,每个听徐启章唱歌的学生们,彷佛都成了一体,跟著唱著,他们的歌。
夕阳给了台上拿著吉他的人一盏聚光灯,让从头到尾都站在最前面的叶广听得睁不开双眼。
「哭什麽?」风吹乱前发,从前坐传来的笑意让叶广又抽了抽鼻子。
「你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拉票,犯规。」带著鼻音的咕哝,没力。
「不是听不懂台语?知道我在唱什麽?」他知道叶广平常不听这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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