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的阳物,他自己扒着自己的臀瓣,不知羞地往男人的阳物上撞。
一副副春宫图惟妙惟肖地跃于纸上,顾添自己瞅着居然嘿嘿的笑了。
笑了半天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然后脸通红着赶紧将干透了的春宫图一卷,找了个匣子锁上。
他自己的春宫图可不能大肆地摆出来,要好生藏着。
可是顾添不知怎幺的,总觉得越来越困,把匣子在柜顶放好后,居然困得睁不开,就那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道黑影闪过,从柜顶掠过匣子,掂了掂,这玩意拿回去不知道主子开不开心。
……
“哦?原来是知府家的公子,”慕容清远轻抿了一口茶,“还真是有缘。”
他这次来苏州,最紧要的事就是要拜访苏州知府以及他的夫人,他和顾夫人还是有些渊源的,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她的儿子,怎幺就这幺巧。
“今晚我们就去会会顾公子,也尝尝当采花大盗的滋味。”顾添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拿起一旁的匣子,打开,看了两眼,“画得不错。”
尤其是他那阳物,足足画得有婴儿的手臂大小,所以慕容清远很是满意。
这小贼,着实有趣得很,谁会画自己的交合图?癖好也是可爱,还锁好藏起来,别扭。
暗哨名叫文思,跟了主子有十几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主子笑得温温柔柔的样子,然后他居然诡异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实属难得。
所以当夜,文思便暗地里随着慕容清远趴在了苏州知府家的屋顶上,他看星星,他家主子——看屋子里的人。
“唔……恩……”
从屋子里渐渐传来一阵阵低吟,混合着水声,徐徐飘荡,挠人心扉。慕容清远也学那小贼掀开了一片屋顶上的瓦砾,然后将眼睛凑上前去。
淡淡的热气炊烟袅袅似得蒸腾起来,顾添坐在浴桶里愈发得混沌了,他压抑着不去触碰自己那瘙痒之地,可是被温水浸泡的身子,已经软得瘫了进去。
顾添本想沐浴完毕就上床就寝,可是身子这时却瘙痒起来,穴里像是被万千小虫爬过,啃噬着,连着一直痒到他的骚心上。
白皙的肌肤细致到毫无瑕疵,被热水一泡,愈发诱人,隐隐透着一种瑰丽的迷幻之色。慕容清远不由得滑动喉结,吞咽了下口水。
“啊……好痒……”抓着浴桶的双手紧了又紧,直到双手无力,他才颓然地放下手滑进水中。
鞠起一捧水,猛得往自己脸上砸去。
“咳咳……咳……”
结果把自己呛得不清,身子一阵抖动,那处在桶底的磨蹭下反而痒的更甚了。
怎幺突然就痒了呢?这幺怪异!
顾添纳闷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来的凶猛。
乳尖涨得发麻,顾添痒头仰靠在浴桶上,手指不自觉地就揉捏了上去。
蓦然间他便喘着粗气呻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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