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张亚伦将消炎药片碾碎了,药粉溶解在水里,然后掰开陆雨的嘴就将药液灌了进去,陆丹还好一些,能把药吞咽下去。
岳文佩一脸忧心地看着两个孩子,她的目光顺着药液进入孩子的身体,似乎能把自身的生命力传送到孩子体内一样。
她转头问张亚伦:“张老师,药会有效吗?他们会好起来吗?”
张亚伦为难地看着她,他实在不忍心打击这位母亲,但这种时候却也不能用谎言来安慰,因此只能尽量委婉地说:“我希望是这样,不过现在最好能输液,静脉注射的效果更好。”
晚上,很多人都坐在客厅里默默翻看着屋主残存的十几本过期杂志,都是些末世前的时事军事类,还有两本电影杂志,杜振平和杜凯父子,以及岳文佩母子各占据了一个房间,房间里静悄悄的,但想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殷琪和张亚伦坐在一起低声聊了一会儿天,殷琪的眼睛一扫,发觉不见了一个人,他站起身悄悄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里正遇到放哨警戒的张劲。
殷琪问:“张劲,看到金龙了吗?”
张劲冲着屋顶一努嘴,说:“在那里。”
殷琪仰头一看,这才看到房顶上坐着一个人,从下面望上去,角度的原因让谢金龙的人影显得没有那么高大了。
殷琪顺着梯子来到屋顶,只见谢金龙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小酒瓶,那是他们今天找到的烧酒。
一靠近谢金龙,殷琪就闻到他身上的一股酒气,殷琪皱了皱眉,坐在谢金龙身边,问:“你喝了多少?现在可不是喝酒的时候,你知道大家都还指望着你。虽然今天正平说了那样的话,但那只是因为他想找个人共同分担,他一个人承受不住。”
谢金龙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我知道大家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以为我能让他们在这可怕的末世好好活下去,但我让他们失望了,我丢失了营地,让大家四处逃亡,居无定所……”
“那不是你的错,当时我也赞成把他们留在营地里,我真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干。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教训,绝不会再来一次这样的事了,以后我们做某些决定时会变得相对容易一些,不会背负太沉重的负担。”
谢金龙声音酸涩地说:“因为我们付出了血的代价,因此犯罪的时候就有了豁免权?”
“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这么说吧,但我们不会什么都干,我们和他们毕竟不一样。”
谢金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陆雨陆丹怎么样了?”
殷琪低声说:“亚伦说,陆雨的肺部应该已经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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