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一打转,再慢慢地弹出来。
楚北渚心想,怎么有人说话如此引人倾听,就这瞬间他都仿佛被盛衡勾了魂,甚至忘了追究小可怜儿这个称呼的由来。
“行了行了,朕不睡就是了。”盛衡无奈地摇着头,但声音中却毫无不耐烦。
楚北渚回过神来:“是奴才打扰了陛下午睡吗?”
盛衡踩着鞋,在楚北渚头顶囫囵一揉:“你这样可怜巴巴地盯着朕看,可不就是想让朕陪你。”
楚北渚: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楚北渚自从五六岁后,就没被人摸过头,盛衡这一抬手实在自然得很,他甚至没来得及躲开,就被盛衡像撸小狗的毛一样胡噜了一把。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若是乌珊知道,定会在心里骂盛衡,你这不是会得很,还要“请教”我。
“过来,陪朕说说话。”
盛衡坐到桌边,自己拿起茶壶,楚北渚连忙过去要接过茶壶,却被盛衡躲了过去,盛衡径直拿起两个茶杯依次倒了水,将一个杯子摆到对面。
“这点小事奴才来做就行。”
盛衡突然伸出了双手,十指伸开,掌心朝向楚北渚挥了挥,问:“这是什么?”
楚北渚没懂他的意思,疑惑地看着盛衡:“奴才不知。”
“是手。”盛衡笑着收回手,端起茶杯小口喝着,一边想着,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让他想逗的人了:“朕又不是没长手。”
楚北渚疑惑的眼神生生转变成了看智障的眼神,控制不住小小地翻了个白眼。盛衡想,忍了这么久也是难为他了。
登基初的他尚不懂事,总喜欢和一些古板的老臣和老宦官开玩笑,直到都察院院那帮御史们上的折子快将他埋起来了,他才有所收敛,而现在他仿佛找回了十年前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对坐着喝茶,按规矩奴才是不能和主子同桌的,但盛衡的原则是“既然朕看上了你,你就是朕的人,朕的人绝不是奴才,因此不能和奴才用相同的规矩,所以你必须坐在这,如果你不坐在这,就是丢朕的脸”。
楚北渚最终坐了下来,盛衡这一套说辞毫无瑕疵,他完全无法反驳。
坐下之后楚北渚就后悔了,因为盛衡显然是太久没跟人闲聊了,因此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就开始讲。
“你知道那帮老御史以弹劾为乐,前日一位御史竟然上折子弹劾同僚偷吃了他的王记馅饼,后来朕让人买回来了这个馅饼但是崔安海没让朕吃,对了重肆,你待会替朕尝尝,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么好吃。
“还有,上周一位礼部郎中成亲时用的马车不合制,朕最初还在想一个礼部官员竟然做出违制之事,是不是突然摔坏了脑子,后来才知道这人是礼部精膳司主事,只管酒食。
“最可气的是,这半年,让朕广开后宫,劝朕选秀的折子又堆满了司礼监一个屋子,他们是实在没有事情做吗,还是自己夫妻生活不和谐也要拉朕下水?”
楚北渚趁着盛衡喘气的间隙赶紧插了一句话,“他们是关心陛下。”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