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梅花鹿还要花。
“纪铭臣……你给我出去……”
他又是一下,直直戳到那一点上。他早就已经熟知我的身体,所以才能在无比干涩的情况下,只用三两下就引得那里渐渐湿滑起来。
疼痛夹杂着隐约的颤栗和抽搐,我推着他肩膀挣扎,他又抓回我胳膊按在头顶上方,低下头来狠狠攫住了我的嘴唇。
他连把我舌头勾进他嘴里去,都是为了撕咬,我呜声挣扎,得到的也全是他更激励的噬咬。
“你放开我……纪铭臣……你不能这样……”我模糊出声的挣扎,纪铭臣咬够了终于肯正眼看我,他一直都在掰着我腿挺身动作,每动作激烈的动一下,我就被他撞得往床头耸一下,他却仍是一副不把我戳破撕裂就绝不罢休的架势。
“不是想找男人么?”纪铭臣哑着声音低喘着粗气,一下下的扑在我耳边,“现在如了你的愿你挣扎什么?你这是嫌弃什么呢?嫌我脏还是嫌你脏?”
我仰着头承受那一下下的痛苦,脑袋里一片恍惚纷乱,他却咬着我耳朵沉声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他抽出身子,又是狠狠的一挺,我被那他直顶到深处的力道,磨得涩疼难忍,偏偏在他顶到那一点的时候又忍不住缩身子,连他说的话听在耳朵里,都显得异常缓慢而坚决:“芦苇,这种痛与快,这辈子,都只能由我一个人给你。”
他又是沉沉的一动,低头吻上我眉心。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看看袁园他们……婚外情是没有好下场的,纪铭臣……你放过我吧……”
纪铭臣低头吮去我滑到鬓角的泪,通红着眸子离着不到寸许的距离看我,声音低沉而哑然的说:“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我猛然大哭起来,他离着我这么近,隔着泪花,却像远去了天边一样,我带着满脸鼻涕泪水,开口说话的声音沙哑而带着满满的哭腔:“会进地狱啊……你放过我好不好……”
纪铭臣松开钳制住我的手,抽了身捧住我脸去吻,甚至沾到我流出来鼻涕,也丝毫没有介意,他说:“有我跟你一起,下地狱你怕什么?”
跟你在一起,下地狱是应该的,我怎么会怕?可是别人也会因为我们下地狱啊,那种活在地狱里,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有幸尝到,又怎么可以再加之到别人身上?
*
懂事以前,爸爸这种生物,对我来说,远不如邻居家的叔叔亲切熟悉。我曾一度奇怪,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是跟他们和他们的妈妈生活在一起的?
这多不正常啊,我叫爸爸的那个人,一年能出现两次就很不错了。
那个时候对夫妻没有概念,更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是应该生活在一起的,只觉得家里有一个比自己和妈妈都高大有力的男人,是件很值得得瑟的事情,因为其他小朋友总是在一脸得意的鄙视我,鄙视我家里没有一个能顶天立地的人。
我跑去问我妈,她就愣上片刻,温柔四溢的笑着说:“你爸爸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需要在外面挣钱养我们。”
我又问:“那为什么我也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唯一亲近的人,为什么只有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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