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只是两人相处的模式。
端木宁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自己宠着的脆弱小孩儿,自己也不是有了翅膀就能把他揽着不放的母鸡了。
因为两人站在了对等的平面。
无法像以前一样相处了,心底害怕是对方变了。
毕竟五年的空白期,根本没有丝毫联系。
很多事不敢说开,很多事想说却不知如何说起,欺骗,怀疑,猜忌,伤害,反反复复。
如此恶性循环。
然而经历那么多伤害之后,最能看清的,却是自己的心,以及那份深刻的爱。
年少时,单纯的信任和依赖,如今经过时间的打磨,虽然伤痕累累,却也更加坚实。
开车到医院之后,周放径直走向了脑外科的病房,端木宁不在。
靠着走廊冰冷的墙壁站了好久,夜深了,医院里已经没有人。
直到次日中午,才有个女医师把端木宁带了过来,在脑外科的会议室里,跟他的主治医师聊了好久。
周放可以透过窗户看到端木宁的侧脸,却看不清他的眼睛,因为垂着头,略长的刘海轻轻遮住了部分轮廓。
等医生聊完之后,门开了。
端木宁见到周放,停下脚步。
“何教授,谢谢您。”礼貌性的冲那女医师道谢,之后,款步走向周放。
“我要的答案呢?”
周放轻轻微笑,伸手把端木宁揽进了怀里,狠狠的,抱紧。
“一切都过去了,这就是答案。”
虽然自己有能力编造出一套逻辑严密无懈可击的谎言,可还是不想欺骗他。
“小宁,我们不要追究过去好吗?”
端木宁沉默片刻,轻轻推开了周放。
“好,你不说,我就不问。”
然后转身进了病房。
他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因为刚才自己紧紧抱住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回应。
只是安安静静的站着,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轻轻呼出口气,周放跟在他身后走进了病房。
“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你怕吗?”
端木宁摇头。
周放紧紧捏了捏他的手心,给他鼓励和支持。“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端木宁淡淡地:“你进不去手术室的。”
“我肉体进不去,灵魂陪你进去。”并不好玩的冷笑话,当然没有逗到端木宁,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周放一眼,然后上床,平躺下来。
周放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走到床边,俯下身来,“小宁,我真诚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端木宁没有反应,周放以为他没听见,刚想重复,却听他突然淡淡的说“趁我现在还能听见,你把要说的话都说了吧。”
要说的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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