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此时的眼神早没了当初的情义,冰冷的不近人情。
萧念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嘿,换掉一身灰金色的衣服,太过煞气不适合你;或者放下长发的吧,是道风景就不该藏着;要不,对我笑一笑,我想看一下曾经的那个你。
他知道,这些话不能说,就算说出来亦如石沉大海,水波无痕,涟漪不生,深渊无影罢了。
“你腰间的红流苏结散了。”
溪华看了一眼腰间,梅花流苏的花瓣果然松了些,他指尖穿梭其间,轻巧了拉拽了几下,完好如初。
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
子弟广场那边,甘遂跟屁虫似的跟在扶艳身后,眼睛一刻不停地追着他的身影。
扶艳今天破天荒地来听南宫府的先生讲课,他昨晚看见萧念稚挑灯夜读,旁若无人,看的很起劲,尚不注意自己在他房里待了很久。
书真有那么好看?他心有疑惑,便生出了晨起听课的念头,而听了半个时辰,他便觉得先生说的都是无稽之谈,自以为是的肆意毁坏世俗,还不如不听。
趁着下课休息,他又光明正大溜出来回家。
有人告诉了教课先生,先生抬眼看了一眼,没吭声,而扶艳早就走远了。
甘遂走路走的好好的,突然有几个南宫府的弟子靠过来要她陪着玩一会。
眼看着扶艳走远,甘遂脱身不得,急的朝扶艳叫唤:“哥哥,哥哥。”
有弟子不高兴了,不满说:“你喊那小子做什么,晦气。”
甘遂不答,左边胳膊被钳着挣脱不得,身体倔强扭动。
她执拗地向着扶艳的方向喊哥哥,扶艳没回头,始终没回头。
终于有人不高兴了,甩脸色道:“喊什么,他一个杂种有什么好的,你个女娃子别不识好歹,你不是和所有人关系都好吗,现在怎么不行了?还是你个丫头家家的,从小就浪?!”
甘遂被吼得吓红了眼,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周围三两个人还没良心的哈哈大笑,粗话应和。
顿然,笑声戛然而止,带头说下流话的弟子已被灵力劲风扫落在地,摔得不轻,鸭子似的尖叫个不停。
剩余人惊恐回头,只见扶艳手中灵力尚未熄灭,冷傲眼神不留情面,竟让这些比他年纪大的人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甘遂眼泪随着奔跑过来的步伐刷刷往下掉,躲在扶艳身后。
倒地的弟子怒火中烧,自以南宫尽一派,嚣张的很,骂道:“你个杂种居然敢伤我,你是个什么东西?”
扶艳一个巴掌隔空打过去,狠狠抽出了血。
扶艳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一个灵力挥过去,剩下的几个弟子全都受伤倒地。他没有停止,而是生灵力卷起他们手中的剑,一个一个将他们每个人的手掌都钉在了地上,入地三分。
惨叫不绝于耳。
甘遂有点被吓倒了,支吾着不敢出声。
扶艳话不多说,眼神也不多给,拂袖离去,对甘遂说了一句:“走了。”
甘遂这才回过神,心里想着那几个欺负她的子弟,却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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