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发生惨无人道的祭天或者保持残忍习俗的地方,必然有一个地位不可撼动的首领,而他们往往是权力的顶端,也是罪恶的源泉,是所有被害者的噩梦。
萧念稚知道自己猜对了。
姑娘手指交握,手背上青筋突起,断断续续道:“嗯,有,其实……”她没说下去,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敢说。
萧念稚没有逼问,扯开话题道:“姑娘我请你吃饭吧,就当谢谢你了。”
谁知姑娘的反应有点大了,连忙摆手,拒绝得坚定:“不,不用了,我回家。”
萧念稚没想到她露出惊恐的表情,一路走来克制的她,仿佛在听到这句话爆发出来。
“你怎么,我就谢谢你。”
姑娘继续摇头:“不用了,谢谢你,我回家了。”
她转身就走了,走得急,还小跑起来。
萧念稚看她跑开,若有所思,离开了小东道。
——
萧念稚找了很久,在这小镇靠山的凹处看见了类似执刑的架台。
那有两个台子,一个台子上拴着一个上吊的圆环,另一个是个十字人形架;萧念稚靠近,闻到了一丝血腥气,淡淡地,不好闻。
他用手触上这些木头绳子,那些凌乱碎片的画面再度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这次看见的比之前都要猛烈,全都是女子的痛苦的尖叫,和死亡前一秒绝望的平静。
绞刑,火烧,批判,割肉,每个上来过得人,死前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而围在底下的人,都是一副冷面孔,举着手,愤然叫嚣。
早上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他看见了一个身材富态的女人在一间房的门外,冷眼听着里面的叫喊声,他也看见一个男人正义凛然的在官府大堂之上,指着堂中的女子说着什么,他还看见一对男女,眉目紧皱,商讨着什么……
他看见了许多,都是无声的画面,忽然,他又看见了刑架中间出现了一面镜子。
早上碰见的那位姑娘被五花大绑,脸上尽是淤青,嘴角淌着血,被绳子套住了脖子,脚尖沾着地,时不时往前虚滑。
空无一人的刑场上,突然间出现了很多乡里百姓,他们一个个都在控诉这个姑娘攀高枝,不知羞耻,尚未出阁就破了身,还恬不知耻的找人家要钱。
所谓的受害者是陈府的老爷,六十的年纪,膝下只有一子,女主人身体不好,一直没有生养,镇上有不少坏心眼的人,不过这姑娘运气不好,被抓住了。
“她勾引陈府的老爷,未婚先孕,败坏了我们镇子的风气。”
“想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门都没有,事情败露,应该烧死她。”
“绞死她,绞死她,让她痛苦地死!”
“说的没错,这种女人留在我们镇上是耻辱。”
……
萧念稚的耳边扒进了一个女人的尖声细语。
“看见了吗?他们都想让我死,我的弟弟,父母,那个男人,贱女人,还有那个不得好死的当铺老板,他们都知道真相,却都不说,为了自己撒谎,为了钱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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