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先生——”阮佲拉扯着嗓子,绞紧了腿,绞在结实的腰上,最后亲吻着,顶到月光上,碎开来,将浊液抹开来,抹在腿间,和汗在一起,一会又是湿湿一片,从背脊,脖子,鬓角,额头,湿软软的汗,贴了好久,直至睡去。
第60章 吹喜月(一)
五月开始下梅雨,杨梅熟了,咬一口甜烂的汁水,紫红的汁液就顺着手腕往下流,大牙看了许久,阮佲也懒得给它一眼,十个杨梅全进了肚子。
大牙趴下了,唯有兔子还对它不离不弃,但最终还是被阮佲一根草给勾走了。
把大牙气得,扔了个毛茸茸的屁股。
阮佲笑起来,没穿袜子就去戳屁股,大牙不理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整个装死,甚至生出想给铲屎的套个麻袋。
关闻鸠出来,想问他床单换什么颜色,要不要去买,就见阮佲贱兮兮地撩拨大牙,倒是大牙百般包容,关闻鸠看不过去就把人抱起来扔沙发上,说:“行了,看都被你欺负成什么样了。”
大牙呜咽着凑着脑袋过来,爪子拍拍,关闻鸠就给它挠挠头。
撒过了娇,大牙肚子一摆,又给它揉肚子,关闻鸠大手一盖,这家伙笑起来了,抱着兔子的阮佲一瞧便生出了几方滋味,酸辣辣的,只觉得这狗脸越见越大,大到跟个面饼似的,哼了一声,一脚伸出来,挡住了关闻鸠的手。
“怎么了?”关闻鸠问,还不觉得,问他冷了?
阮佲不看他,只对狗子讲:“傻狗,谁你主人?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睡,把你当宝宝一样对待,就这么报答我?”他蜷起脚趾,要给大牙揪下几根毛才罢。
关闻鸠听懂了,这拐着弯叼着醋瓶子,说:“说我呢?”
“谁说你?”
关闻鸠不说话,只握住洁白的脚啃在腕子上,痒得直抖,阮佲推他一边笑一边说:“痒死了,狗舌头啊你!”
关闻鸠笑笑,把人困在沙发上,又亲又揉,搓得红了,这大牙捂住眼睛,拱着屁股逃了。
这丸丸压在两人中间,见怪不怪,倒有闲心把长长的一根草咕噜噜吃到嘴里,像甘蔗机,过会阮佲推开关闻鸠,说:“兔子在,你别压了它。”
“你把它放地上不就行了?”
醋瓶子换人了,阮佲摸摸长耳朵,说:“那不行。”
关闻鸠捏捏他的脸,滑豆腐似的。
过会这大牙拖着脸擦着地板过来了,绕了客厅一圈,正打算绕到厨房看看,这地板不像阮佲家的旧,固定打蜡,和亮晶晶似的,能看见英俊潇洒的狗脸,大牙总要盯着看一会才行。
在阮佲眼里这就是个巨大移动的黑芝麻馒头,一肚子黑心,这会眼瞧着它挨上裤脚腿,打算蹭蹭,刚发娇几下,裤脚就走开了,原是阮佲瞪着,关闻鸠只好耸耸肩,赶紧走开了,一边笑他说和个孩子吃醋?
阮佲拂开男人的手,说:“它多喜欢你啊,还给你家地板打蜡呢!”
挤眉弄眼的,多惹人怜爱,男人戳着脸颊上的小梨涡,在耳边吹着气:“怎么会呢?地板你拖的,多干净,爱你还来不及。”
阮佲朝天花板看去,这耳尖热得和杨梅一样,让男人咬了会,卷了会,便是熟透了的杨梅,恨不得再咬上一口,破开了许多甜汁。
关闻鸠一把将他扛在肩上,这腿冰冰凉的,就往屁股上抽去,“才刚五月,就脱裤子乱跑了?”
“你放屁!”阮佲气得涨红,两腿直晃,“明明是你早上帮我脱了的,这会怪我了?不是搬家公司的来,我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闻鸠不为所动,阮佲怎么不知道,这斯斯文文,又有气质的下面,又是换了怎么样的一副皮?
这关闻鸠日思夜想的,揉吧了碎,转着脑子才终于说动了阮佲搬来,拐了心,拐了身体,又把人也一并拐走了,除了平日里的斯文,还不差流氓,不然怎么会在以前被门卫追得满场跑?
他对阮佲好了不止一点,坏的也何止一点?明里暗里的搓怀里欺负,看准了时机吃下豆腐,阮佲也软着给他闹,有时凶了,阮佲也不羞,这又怜又爱的,湿淋淋的身子,不知道谁吃了谁去。
正闹着,手机响了,等不及接起来,店长就先吼了,“阮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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