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哼哼!”阮佲得寸进尺,预备在树上架起香蕉炮弹,对准了树下这个可恶的男人,“小梁和我说的,她去看了骆驼和大胡子美男,现在要给全世界的胡子都修出个不同的形状,打上造型,所以呢,关先生我观你器宇轩昂,是个好苗子,何不随我前去修修胡子?”
“这……”关闻鸠刚提声,阮佲紧接着又说:“哇塞,刚才谁说随我怎么弄得么?你的诚信呢?这样可不好。”
说完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啧啧配合着摇摇,他的香蕉炮弹无一例外都打中了男人的脑门,一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没缓过来。
眼前只有阮佲得意洋洋翘尾巴的场景,这心里无奈,但嘴巴很诚实,差不多是要亲昵地捏个鼻子,骂小皮猴了。
阮佲则不等回话,就帮他认下来,等着摩拳擦掌,好好给他挑个造型,不知道小梁的实践成果如何了。
两人气氛正好,却又不请自来,有了第三人,一个小桌子本就只能坐下两个人,这第三人不仅注意不到关闻鸠的蹙眉,还拖了拖椅子,挨得更近了些。
“老板好啊。”
“你是?”
来人咧着嘴,说:“老板记性不好哇?我是小石的朋友啊!”
阮佲打量了一下,这友人依旧穿着像没洗过的旧背心,拖拖拉拉的一身,人字拖灰扑扑的,不知道是不是从泥灰里扒出来的。
大概有蚊子,友人在破掉的洞里挠痒,“诶哟,这死蚊子,看我逮到了不拍死它。”
阮佲动了动脚,闷头说:“哦,是你啊。”
“老板记得我啊?”
“唔……还行吧。”阮佲答非所问,大概觉得这人是来套近乎的,又因为是小石的缘故,所以阮佲不曾赶人,反正他和关闻鸠也快吃完了,马上就要走了。
“哇,这饼不错,老板还吃么?我看两位也快吃饱了,这剩下的一块我就舍个脸,给你们吃了吧?”
说完筷子就夹住了最后的一块,友人一边咬一边扑簌簌往下掉渣。
阮佲对关闻鸠打了个眼神,不好对小石的朋友说什么,便笑着说:“真巧,不过我们时间到了,要走了,你一个人慢慢吃。”
友人几下把饼吃完,随意摸了把嘴,绕绕道:“今天也算有缘,遇见老板你了,这老板朋友吧,一看就是精英!”
还没等客气地笑笑,友人的手就往关闻鸠肩膀上拍了拍,阮佲不知道,心里嘀咕,觉得这人也太过自己找话说了,只有关闻鸠晓得这人用了几分的力,像是看不起西装革履的人,这夏天还穿着白衬衫,西装裤,一身亮堂,不出几身汗,哪像他们这些,汗味都是馊味,混着下水道的味,咸菜发霉的味,还有土气的味,自然而然就眼红了,趁着手脏,好给这白衬衫赏个脏脏的巴掌,常年坐办公室,外表堂堂,身子板肯定跟个瘦竹竿似的。
友人想得好,他手上几分力时常欺负得人龇牙咧嘴,却见他要欺负的对象眼也不眨,甚至对肩膀那处脏脏的油印也不感任何兴趣。
心底几下扣扣,友人断定这人定是怕了,强撑着,好教养,要脸呢,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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