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用,就去客厅把东西理了,拿了一包泡澡用,混进水里,阮佲叫着说冷啊冷啊,路边树上的蝉说知了知了,关闻鸠哼笑一声,将人下了锅,随后又自己解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勾手叫人贴过来,阮佲不情愿地靠过去,但真的靠到真实熨贴的肉上时,又没得话说了,安静地躺在关闻鸠的胸膛上,半壶水似的接吻,唇吻唇,懒洋洋地躺倒在唇上,含住不动了,关闻鸠任凭他含着,过会才觉得被松开。
“饿。”
阮佲想起冰箱里的大胖鹅,眯眼砸砸口水,咬在关闻鸠乳首,又喊了声饿。
他头发被攥在手里,贴面挨着,被琢得石榴一样的酸甜,这才放开,关闻鸠叫他泡着,光着上身去给他拿吃的,回来大牙闻到了味,前一刻舔着丸丸的耳朵,后一刻就鼻子闻脚想分一杯羹。
被关闻鸠嘘了出去。
他没泡,坐在边沿,喂他吃,阮佲看一眼,嘴一张,嘬了一口对方的手指。
“别浪。”
阮佲动了几下,就挨在关闻鸠腿边,被浴巾围着,隐秘的地方。
关闻鸠拍开要钻进去捣乱的手,阮佲反而张大了嘴,要关闻鸠撕了鹅皮,只要肉,一个满手油,一个满嘴油,买回来的一只都进了肚子里。
剩下的骨头架子没扔,等放锅里,满满一沸水把盐分煮掉,让大牙抱着啃着玩。
阮佲不开心了,微小的醋意上头,狗有他好吗?有他乖吗?
还没给大牙加餐,阮佲自己心里头就架了一锅醋在煮,门一开,狗就挤进来,许久不见,关闻鸠揉了几把大牙的脸,把狗子揉得整个趴下来,阮佲更醋了,闭上眼快速滑进水里。
水里世界不一样,不安慰,仅仅是人逃避的地方,没有特异功能的,就会在水底下屏蔽掉多余的杂音,这样只会有一小点干扰,他不会游泳,尝着窒息的味,炸开了水,整个人又快速浮上来,关闻鸠问怎么了,阮佲就挣扎着酸麻的眼,半咬着。
仿佛间嘴上了把了。
“驴脾气。”关闻鸠笑着说,把人抱起来,卷了带床上去。
“给你带东西了。”
“什么东西?”阮佲皱巴巴问。
刚摸了狗的手,阮佲一掌拍开。
“你跟它吃什么醋?”
“那我天天跟它亲嘴,不和你亲嘴,你吃不吃醋?”
“越来越过分了。”关闻鸠扯了一把阮佲的脸,“你说你要和谁亲?”
阮佲冷笑。
“你真过分,只准平日你和它们玩,我回来了难得和它们闹闹,你就看不过去了?趁我不在让它们和你睡一起,我该怎么算?别穿衣服了,就在床上让我算回来?”
关闻鸠说完,怀里一空,阮佲整个滚进被窝里,脑袋也不露,关闻鸠不气,想了会先去厨房烧水,把骨头放进去烧。
随后才又回来,拿了个小盒子,手探进去,摸到软软的,阮佲在被窝里推他的手,嫌他烦,“怎么不想见我?你就想我这么点?我可是每天想死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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