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虽然是必须的,但重要的是你。”
“你不觉得不甘心吗?没有一丝不愿意吗?”阮佲打断他的话,急切切地问,怎么会有人会这么轻易放弃多年来的工作呢?那是心血呀。
可是男人的脸上却没这么表现,阮佲看不懂,心里发急,他觉得男人真是坏,埋得好好的,一丁点都不愿意说。
“我宁愿你一天到晚只想着工作。”
但这又是阮佲自己一厢情愿的地方,关闻鸠明白或许做出这个决定的确带了草率的,可他清楚这个决定,其中缘故并不是说了玩玩的。
“我知道,你说了我就知道了,那你能听听我的想法吗?”
他点头,关闻鸠才继续说:“我爱你,跟你表了白,我提议搬去我那里住,你也没有任何疑问,你始终并没有要求我太多,我们之间我也不知道是谁付出的多,但有一样,是我觉得对不起你的,我工作忙,有时候甚至看不到人,我虽然奇怪于你的宽容,并没有觉得不高兴,因此有的时候我心里有点窃喜,这样一个从不在意的人在我身边,哪怕因为工作放了鸽子,不得不打乱其他计划,所以每次与你说完我不回家或者加班这些话,我也觉得事后再补偿给你也是可以原谅,说得过去的。但是这件事告诉我不行,这不是事后补偿就可以原谅的,我反思自己,是不是渐渐地被你惯出了一点不负责任,或许我会想那并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的,是意外,谁也想不到,让你经受这样的事,但实际上,我是要负责任的,我总是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以为突然回来给你一个惊喜,那就是更深的爱了,不是的。”
“但那是因为工作!”
“不对。”关闻鸠说,“我们并不能将所有的事的原因都推给工作。”
“我不过是要选择另一条路了。”
“不是……”阮佲皱着鼻子,他拒绝关闻鸠给他灌输的一切,但是那人的声音又是那么坚定,他只能一遍遍说不。
最后关闻鸠拍着他的背,谁也不说话,阮佲觉得恐慌的不确定在脑子里转,他不确定,关于这件事做出的决定是不是对的,是对的路,如果它是不好的,那么诱发了这件事的自己还能原谅自己吗?
他攥紧那可怜的一点意志力,一点立场,几乎就要沦陷了。
关闻鸠摸摸他的脑袋说:“你不要害怕,因为我必须要为自己负责任,这怪不到其他人身上去。”
“不是的。”阮佲摇头,“是我们两个,我们在一起了,就要互相负责任,不可推脱,不管变成什么样子。”
“我们。”阮明再次强调。
“对,是我们。”关闻鸠在耳边跟着重复。
“来,佲佲。”关闻鸠背过身,阮佲看了一会终于决定爬上他的背。
关闻鸠说又要你为我操心了,我很任性吧?
阮佲窝在肩窝处,说要回家。
他背着阮佲走下楼梯,不闹他,不逗他,开着车回了家,互相抱着都睡了一觉,然后去接寄养的大牙和丸丸,大牙和丸丸跑上床,尤其是大牙,一直在床上跳。
他们又睡了一觉,长长的甜香的觉,醒来后关闻鸠又踢了被子,阮佲困顿着眼睛,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像关闻鸠做了许多次,盖住两个人。
日子一天天过了,阮佲夜里听到声音会突然惊醒,然后他抬头看着门,过会爬进了关闻鸠的怀里,睡着的关闻鸠突然醒过来,低头亲亲他的眼睛,摸摸他的背,是不是没盖到被子凉了。
过去冬天,阮佲已经不会在半夜里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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