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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语塞。

殷森又道：“而且，你如果真的认为安珍口中那个平行世界的曾经和我们一模一样, 那你也应该听安珍说过，霍华德说过，你才是他最伟大的创造。”

托尼呆呆的愣了许久, 然后嚎啕大哭。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大男人，哭得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第二天，托尼主动戒酒, 打起精神, 应对斯坦和他同伙对斯塔克工业的蚕食。

在殷森和佩珀的帮助下, 托尼振作起来。无论是过去的仇恨, 还是现在的困境，都没有将他打倒。

当见到美国队长的时候，托尼心中的仇恨虽然并没有淡多少，但是理智已经回笼。他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并且并不打算让仇人的目的得逞。

而在再次遇见安珍之后，托尼的心更柔软一些。

安珍为他提前带来了真相，为他救回了殷森，让他不至于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这消息弄得手足无措，理智全无，而是能在漫长的时间中，被友人支持着，慢慢找回理智，恢复自我。

当托尼察觉史蒂夫和巴基深厚友谊，又得知巴基下一个暗杀目标就是史蒂夫的时候，他心中莫名对史蒂夫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同情，对巴基的恶感也更低了。

那时候，他还能拿平行世界自己还活着的父亲的话开玩笑。他的确是真的已经放下了。

当见到巴基的时候，托尼知道自己心中的迁怒仍旧存在，但是他主动表示会脱了盔甲再揍人，就已经表明他的态度。

只是巴基那悲壮的一跪，差点让他的拳头没挥下去。

跪在他面前的巴基虽然面容并不苍老，却十分沧桑，那乱糟糟的长发，疲惫而绝望的神情，不是一个二战英雄该有的神情，甚至英雄迟暮，也不该是这副模样。

托尼承认自己心软了。

或许他很痛苦，但被迫成为刀，杀了自己的友人，和许多无辜人的巴基，心中的痛苦或许不比他少。

当然，托尼差点脱口而出的“我不打了”，被史蒂夫那一顿担忧的话给堵了回去。

还有克林特，什么叫做小拳拳捶你胸口！我钢铁侠掌中的粒子炮已经饥渴难耐了！！

就算本着男人的自尊心，托尼也要狠狠地揍巴基一顿。

揍一顿后，托尼浑身轻松，连又被殷森克扣了甜甜圈也不难过了。

从这个方面说，找回理智的托尼，的确是小天使本使了，只是这评价要是被托尼听到，小天使大概就要变成暴怒的赛亚人了。

……

巴基的事情既然已经解决，查尔斯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斯塔克大厦，准备回学校了。

现在关于变种人和超级英雄的舆论战还没打起来，正义联盟、复仇者联盟和变种人还得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样子，免得引起政府的注意和警惕。

布鲁斯每次来斯塔克大厦，都是借着商业合作的借口。毕竟现在官方并不知道布鲁斯就是蝙蝠侠，而韦恩和斯塔克的确有许多地方可以合作。

至于超人，他只要扮作普通人，作为记者，他就算二十四小时蹲守斯塔克大厦，都没人会怀疑。

查尔斯本来想将旺达和皮特罗一起带走，但旺达表示想留在纽约，她想亲眼看看，亲身经历，斯塔克工业到底是怎样的企业，托尼又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旺达不走，皮特罗当然也就不走了。

托尼很欢迎。他想，有两个安珍的同龄人，待安珍的身体恢复的时候，多两个有变种能力的好友，也会安全许多。

托尼表示，可以让皮特罗和旺达转到安珍的学校。他们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应该继续上学。

不过在学校里，他们就得控制住自己的变种能力了。

“如果你们想要自由一些，去查尔斯的学校也不错。”托尼道，“以皮特罗的速度，每天来回应该很容易。”

于是皮特罗和旺达决定去学院上学，晚上回斯塔克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