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园田先生结婚了么?”大概是被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看的事,奴良沙里显得有些不自在,而被问了这样的问题的园田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他的婚姻状况不是什么机密,他也用不着保密,面前又是大客户,说不定能有用悲惨换来的同情再做单大生意,“几年前就已经离婚了,听说她现在再婚过的挺好的,我没关注。”想了想他又补了句,“不过到了我这年纪已经不是结婚了,结的是房子车子,和存折。这些我都没有,所以只能过独居的生活。”
“您还真是悲观。”
“这可不是悲观,我也就不瞒您说了吧,我前妻和我离婚后嫁了个有钱人,泽井产业知道么?她现在可是上流社会的贵妇。以前日子难过的时候我也想过找她要些钱,但她从未理会过我,日子久了我也就安心过自己的普通生活了。这人啊,有了钱,有了权,就想和过去断干净关系。”园田叹了口气,大概是对面的女孩摆出了一副好奇的样子,他也打开了话匣子,“我和我前妻认识的早,结婚也有十几年了,还有个可爱的孩子,不过那孩子离婚后就跟着母亲姓了。我记得是叫摘希来着,离婚的时候她还是个被母亲抱在手里的小娃娃呢,一转眼都上幼儿园了。”
“摘希?我听过这个名字,是叫音无摘希么?这孩子的母亲是不是音无绘里?”奴良沙里面露回忆的表情,“家里人做着这方面的工作,所以发生的那起案子我也听说了。您的前妻与女儿竟然遭遇了这样的灾难,我深表同情。”
“谁说不是呢?”园田摇了摇头,“听说了这事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警察还为此来找过我,哦,对了,我和您说个稀奇事,您当个笑话听听,别放在心上。”大概是一直没有能倾诉的人,所以一有人表现出了认真倾听的姿态,他就仿佛不吐不快般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而可能是想起了什么,他回忆道,“前些日子我收到了消息,让我为前妻买份保险,您想我俩都分别了多少年了,哪个知道我们关系的人会做这种事?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只以为是什么恶作剧,没放在心上,但后来不断的收到消息,这数量繁多到了影响了我的工作,为了省事,我就随意的买了一份意外险。也是有意思,那之后消息就停了,好像专门的,只是为了让我替绘里投保。”
“那发来的消息的号码呢?您没去查查?”
奴良沙里露出好奇的表情。
“这事儿能去哪儿查?警局?小姐您可不知道,这事没涉及金钱,没法立案,警察不会管的。去问了说不定还得被教育‘多事’。所以我把号码直接扔进了黑名单。但谁知道换了个号码,那同样的消息又来了,我后来也是想着投保用不了多少钱才按照对方说的做了。”园田叹了口气,“谁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呢?说绘里杀人我是不信的,我们离婚的时候,她还是个下厨房都不敢亲手宰杀的家伙呢,现在结了婚当了贵妇人,难道反而心狠手辣起来了?不是说有钱人都所有养尊处优的不用自己动手的么?”
无论怎么看怎么试探,这家伙似乎都只是一个普通而平庸的男人。奴良沙里又旁敲侧击了几个轮回,问出了当时的号码,但根据出售的查证和监控,购买这些临时电话卡的人出乎了她的意料。
泽井真世。
路况监控中拍到的人,是死者泽井真世,是他发送了短信给园田,让他为绘里购买保险。
“说起来我想起个事,”奴良皱了皱眉,“我记得家里人说过,你和前妻离婚是因为家暴来着?这事是真的么?”
“这……”园田被问住了,片刻后他苦笑了一声,“您看我这样,像是能家暴的人么?说白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判决,那些证据我完全没有印象,后来她和泽井家再婚了以后,我就想明白了,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把戏吧。”
没说谎。
他表达的一切都是真的。
奴良沙里陷入了沉思。
莫里亚蒂端着咖啡坐在她对面的时候,她还未曾从思维殿堂中解脱。
她其实还是有些避讳与对方靠的太近的,毕竟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个男人都太过于“危险”了。这不是她以往的伪装就可以欺骗的猎物,尤其在她已经成功算计过一次以后。
但莫里亚蒂显然对她很感兴趣,他的言辞与表现看起来都像是一个堕入情网的混蛋。但作为同类,她知晓着,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拥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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