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怕冉家又出一对怨偶,无奈地摇头叹息,只得她自己与灵犀多谈谈了。
灵犀婚房内的烛火亮了小半夜,冉横刀说走就走,再也没回来,她原本还对这桩婚事存了一丁点憧憬的,曾也盼着婚后能举案齐眉,却被冉横刀的一盆冷水浇下来,再热的心也凉了,果然还是自己自作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 恪哥哥吃刀哥的醋哈哈哈
表示齐咸早就出局了哈哈
☆、传书
冉烟浓一觉醒来, 一动腿便扯得疼了, 她轻轻地“嘶”了一声, 传外头的锦云她们端水过来洗脸,昨晚回来得晚,她累得还没到侯府, 在他怀里便睡着了,醒来时容恪也不在,锦云给她打了盆水, 让她洗脸。
冉烟浓擦脸的时候,忐忑着问锦云,“昨晚,谁替我换的衣衫?”
锦云脸红着垂下头, “世子不让我们动手。”
“……”
冉烟浓一早就闹了个红脸, 洗完脸后,正准备到容恪请人新扎好的秋千上荡一会儿,便听到了芝兰院传来了不小的声动。
她一听,便竖起了耳朵,锦云在背后给她推秋千, 也不禁摇摇头,“世子嘱咐过,芝兰院的任何事, 您都不要管,即便是侯爷,您也最好不要去见。”
说起来她嫁到陈留也有许久了, 竟还从未见过自己的公公,日日都在府中,只隔了几道墙而已,说出去也荒唐,冉烟浓不解,“为何?”
锦云道:“芝兰院的人待世子不好,自然也不会待您好的,世子不想您去找不痛快。”
“但我看徐氏那日话里对我很不满。”
不单是徐氏,连同两个与容桀出生入死的部下,也对她这个世子妃看不过眼。
以前听爹爹说过,陈留的将士守疆卫国,百战黄沙,立下过无数军功,是以不怎么看得起魏都养尊处优的士卒,更不必说只知道逗猫遛狗的贵族子弟。
冉烟浓想去会会这个公公。
“还是要去见见的,只见一回。”
她不怕旁人找不痛快,但自己公公总不能始终晾在一旁,冉烟浓让蘼芜苑的厨房做了些软糕点,拎着食盒便带着锦云穿过了石桥花廊,告了门房,才顺利无阻地到芝兰院来。
徐氏今日不在,院中没了她颐指气使的吵嚷,显得清寂了许多。
芝兰院这边没什么花,只有碧幽幽的几丛灌木,连树影都不见,飞檐斗拱,鳞次栉比,那边有两名婢女引着冉烟浓到外头来,假山后有淙淙清音,池水泻如珠玉,满池的碧水扯着几朵零星浮萍遮羞,而容桀正侧卧在躺椅上,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眼色发直。
如今的容桀,完全看不出将军的影子,消瘦得颧骨高突,眼泡红肿,两腮没几两肉,披着一身鹤氅袍子,在微微摇晃着的躺椅上,望着粼粼水光出神。
婢女同冉烟浓回禀:“侯爷时好时坏,眼下不知道神智是否清醒,世子妃过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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