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日里面色红润,总是笑脸迎人。然而,这些时日,因为操心楚天阔的事,到处为他奔波,以致形容憔悴,日渐消瘦。她那原本常年带笑的脸上,却沉闷得仿佛阴雨天的气候,再难得见到舒心的笑。
即使偶尔笑了,那也是强颜欢笑。自打楚天阔和迟乐被判死刑后,她就惶惶不可终日,寝食难安。不过短短数日,却瘦得无比夸张。远的不说,就说今早,她并未用膳,连水都未喝一口,就赶来大理寺。
她这副憔悴瘦弱的样子,让人见了分外心疼。
当然,相爷除外。他本是个冷血之人,骨子里带有与生俱来的凶残。他怎么会心疼水脉姑娘是个弱女子?
他已经料到水脉姑娘这么做的用意。她和方大人合起伙来,想要翻案。他们想方设法要救楚天阔,已经与他对立,成了他的死对头。凡是跟他对着干的,他一个也不会放过。他必须整死他们。他也足够狠心,丝毫不会怜惜她是个女子。
因此,听到段子生口中说的,要打板子,他立马不淡定了。
他心头一片火起,腾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轻笑一声:“段大人,据大西国律法规定,民告官必处以酷刑,或滚油锅,或烙铁板,或滚钉子板。我方才听你所言,甚是不解。莫非,段大人想用打一顿板子,蒙混过关?”
瞧瞧这话说的,分明逼人太甚。他以一副咄咄逼人的口吻说完,用挑衅的目光盯着段子生看。
段子生被相爷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又受到一番冷嘲热讽,脸上有些挂不住,却又无可奈何。他一向是对事不对人。尽管他心中懊恼,却也不得不承认,相爷所言极是。
只是,对水脉这样瘦弱的女子来说,打板子已经是酷刑了。相爷却仍不肯罢休。看来,相爷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
偏偏相爷说得有理有据,大西国律法明文规定如此。
段子生自认办案公正客观,不偏不倚不徇私,依法办案。然而,这次他却不可自制地想要偏袒水脉。不过,相爷这么说了,他想袒护水脉,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在脑中迅展开对比,动用哪个酷刑对水脉伤害最小,这真是叫他为难了。因为,那些酷刑实在残忍无比。
比如滚油锅。顾名思义,就是面前架上一锅烧得滚沸的油,让告状者将双手伸入油锅中。那画面,不难想象,毛骨悚然,恐怖异常。
双手一伸进去,肯定报废了。人若没了双手,废人一个,以后还怎么生活?
这残忍度,打十分。这个不行,段大人把滚油锅pass掉。
接下来说说烙铁板。把烙铁烧得通红,然后灼烧状告者的皮肤。‘烫’是人体最难以承受的感觉,用烧热、烧红的铁具、木炭——或者说是一切可以产生‘烫’的物件,灼于受刑者的皮肤,使其产生痛感。
烙铁灼于皮肤时出响声,并冒烟,受刑者感到剧痛,并忍不住疼痛大声惨叫、昏迷,留下的烙印终身不可消除,痛苦程度尤为严重。那滋味,别提了。光是见到烧红的烙铁,还未进一步动作,就有不少受刑人晕死过去。这事千真万确。
这残忍度,仅次于滚油锅。若是铁板烙在心口上,很可能直接要了人命。那样,残忍度比下油锅,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段子生想了想,也pass掉。
再来说说滚钉子板。滚钉子板是一种酷刑,要求人躺在钉满尖锐铁钉的木板上,然后,从那个钉满钉子的木板滚过去,那样定会皮开肉绽,痛苦不堪。
这残忍度与烙铁板不相上下,可能比之好一点点。如果,滚过钉子板后,人还活着,那慢慢养段时间,总会痊愈。
只是,在滚的过程中,当那钉子根根扎入身体时,会让人痛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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