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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有着他们的痛苦、绝望、希望与欣喜，死亡的恐怖，生存的庆幸，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不过这些丝毫影响不到李林现在强大的意志，他无视这些情绪，只是平静地翻查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无论是职业套装的具象化，还是技能的使用，都在他们的记忆中纤毫毕现。

……

如果说它还有其他的作用，那就是定义了许多具体规则，将从本源意志中获取的力量，转化成数据的形式呈现出来。

假如未来还有其他力量的表现形式，比如修真的力量，比如科学的力量，也不过是这种力量的不同物质表现形式，其本质都是来自于本源意志。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这种意识载体，可以如同那些规则宝物一样，可以被实体投送到其他次元空间中了，因为它本来就是和本源意志有着深刻联系的，而那些次元空间本身就来自于本源意志。

想到这里，李林开口问着，“天眼，之前我曾经问过，制造一个天使需要宝物演化，费用是20万紫晶币，现在制造一个意识载体，需要耗费20万橙晶币，消耗足足增加了一百倍。这两者有什么差别？”

“主神阁下，天使兵器发挥力量受到次元空间意志体的影响比较小，它的动力来源是主神空间，只是具体发挥可能会受到不同空间具体规则的限制。初次演化的威力与所用的空间宝物有关，一旦演化成型，除非主神再次进行提升，否则它的力量就固定到当前状态。至于意识载体，它可以不断升级，更进一步的差别目前还没有具体的资料，不能给出具体答案。”天眼回答道。

“嗯，天使是通过空间宝物演化而来的，空间宝物越强大，它第一次成型后的威力就越强大，再次提升力量时，只要有契合度足够高的宝物就可以，它的未来局限在于新的空间宝物找寻上。而意识载体只需要主神货币制造，力量提升也只需要主神货币的消耗，但是消耗巨大。就算未来有很多次元空间纳入我的统治，也不足以提供太多意识载体，更不用说直接将它们提升到高阶，只能让轮回者自行提升。”李林他结合自己刚才的推测，已经明白了两者其中一个差别。

前者制造消耗主神货币相对较少，但演化一次就成型，想要再次演化，就必须使用新的空间宝物，而且有很多限制。而后者只消耗主神货币，消耗巨大，超过前者一百倍，但未来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至于两者的威力，并没有真正比较过，只能留待未来验证。不过很显然，意识载体在轮回者没有把它提升到足够高阶时，是无法和天使兵器相提并论的，李林可以确定，刚才耗费20万橙晶币才提升到2阶的触手怪，而20万紫晶币演化出来的天使，只要一剑就可以将它斩成粉末。

虽然没有直观数据的显示，但从触手怪现在表现出来的行动力和破坏力上来看，绝对比不上相对廉价的天使，更别提用空间唯一宝物演化的另外两个主要战力，大天使可是连星际舰队的太空战斗机器人都可以随手破坏的存在，只要有足够的精神力，就可以肆意发挥破坏力。

两者不能直接比较，一个可以快速形成战力，可以作为常备军的存在，另外一个则需要较长时间的培养，作为预备役存在。只是两者目前都无法形成规模，这是已经凸显的瓶颈，主神货币现在有数量限制，不是无穷无尽的。不过随着次元空间的征服，获得的主神货币数量在快速增加，一个《末世危机》轮回一次就可以提供200万橙晶币，可以制造十个意识载体，一千个天使。

但对于前者，这里面有一种特例，那就是大天使杜勒和大恶魔加尔达，它们的演化过程不同于那种量产的天使兵器。那些天使兵器，都可以通过一些普通宝物演化而成。这些普通宝物，诺亚系统都可以消耗主神货币来复制出来。再加上演化中的消耗，制造一个天使兵器，平均不过为20万紫晶币。

而前面两者都是空间唯一宝物演化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