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沈诀连忙给他握住,这才继续回话道,“然后我给他发了个消息,问他在哪里吃饭。听说有公务之后,没去找他,回了趟公司谈续约的事,而后再过去,他就已经醉了。”
他还有句对不起没说,谢嘉树打断他:“今晚你在这儿休息吧,我叫人给你收拾个房间。”
“不用了二哥,我就在这儿。”
谢嘉树一脸疑惑,沈诀解释道:“我在这儿陪他,万一半夜醒了,没水喝又头疼,我看这可能会好点儿。再说飞机上睡过了,一时半会儿不困。”
他说得诚恳,最终谢嘉树只得点了点头,放他自生自灭。
设想当中的夜半惊魂没有发生,谢安闲昏昏沉沉地熟睡了超过十二个小时。到了后半夜,沈诀实在熬不住,谢安闲房间铺了地毯,他随手拽过一个圆滚滚的垫子,往床边一趴,也不管门虚掩着,径直也睡了过去。
他的梦境混沌,突然一道光闪过,沈诀感觉手臂麻了半截。像是没来得及睡着就醒来了一般,沈诀揉了揉眼睛,腰也痛。
然后他转过头,对上哈士奇憨厚的狗头。
他记得小的这只仿佛叫团团,和谢安闲大侄子一个名。
谢安闲睡醒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那一人一狗对视都在他床前。门大约被团团推开的,张着一条巨大的缝,而窗帘也没拉拢,晨光正好,他眯了眯眼,隐约一轮朝阳。
他没出声,静默地看。沈诀被团团舔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局促得汗毛倒立,恨不能立刻冲到卫生间洗个澡。
谢安闲在心里偷偷说了一句死洁癖,嘴角却忍不住地往上扬。
好像突然,昨天夜里的纠结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愁人
宿醉真的很不好受。他喉咙很痛,头有点沉,但这场景让他觉得舒心,谢安闲声音低哑地喊:“喂,沈诀。”
被点名的人蓦然回首见了他,条件反射地皱了下眉:“哪里不舒服没?”
谢安闲扬了扬唇角,朝沈诀勾手指头:“过来过来。”对方依言凑近后,谢安闲就着靠在床头的姿势,狠狠地□□了一把沈诀睡得七零八散的头发,很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团团看不清情况,在旁边吠了两声煽风点火。
他以为沈诀要跟他闹了,哪知这次,他却异常平静。
沈诀任由他揉自己的头,甚至埋下了点角度让谢安闲更顺手些。他玩够了放了手,沈诀一把抓住,他的眼睛里有熬夜之后的红血丝,挂着巨大的黑眼圈,一点也不像平时优雅从容又麻烦精细的样子。
谢安闲的笑几乎僵住了:“……怎么啦?”
沈诀吸了吸鼻子:“我有点心疼,你干什么这么拼。”
他说的是喝酒伤胃,谢安闲却因为太过混沌听歪了,一扯被子抱在怀里笑道:“哎哟,也没有拼很多,我要努力在你过气之前送你个最佳男主角嘛。”
还记着之前说的,“你要独立投资电影,我给你当男主角”。沈诀彻底没脾气了,他抬手在谢安闲额头上弹了一下,看到那人装模作样地瘫倒,站起锤了锤发麻的腿,然后不客气地躺到床上,挥手就是一句:“起开。”
谢安闲:“哎,你要干嘛,你要强|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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